“不用了。”鬆了綁,宋南喬抬起眸子盯著她,“我勸你,盡早收起你的小心思,別再來打擾我,否則我不會輕易饒了你。”
她口氣落得很重,阮玉委屈的紅了眼,“你為什麼不相信我?我好歹也是唐家人,我們是一家人呀!”
宋南喬見她這副模樣,生出幾許好笑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和你不僅僅是因為兩條人命橫在中間,更是因為你我性格不合,我們之間永遠都不會成為朋友,更不要談及家人。”
宋南喬轉過身就要走,阮玉上前攔住他,“我決定離開了,臨走前,還是想跟你們道個別,嫂子,就當是為了送送我,也是為了你能擺脫我,一起喝杯酒,為我踐行吧!”
阮玉目光柔和,拿起桌上的兩杯酒,將其中的一杯遞給她,她率先端起酒杯灌了口。
宋南喬挑眉,目光落在了自己麵前的酒杯上,此事說不通,若是她真要走,不會隻讓她一個人過來,還用這種‘特別’的方式。
看來,阮玉這個人,根本就沒真心懺悔過。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陪你喝一杯。”宋南喬接過杯子,假意的抿了一小口。
阮玉眼見杯沿壓過她的嘴角,得意的揚起眉,她坐回到椅子上,再也沒有剛剛乖巧的模樣。
“嫂子,你知道麼,我真的看不慣你這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她輕歎了口氣,“真不知道,你放浪形骸的時候又是怎樣一番風景呢?”
宋南喬頓時警鈴大作,“你什麼意思?”
阮玉雙腿交疊,抬手指了指她的酒杯,“我在你的酒裏下了點藥,隻需要飲入腹中一小口,就能讓你的意識逐漸渙散,難以自拔,隻有和一個男人結合,才能夠緩解你的痛苦!。”
“時隔多年,沒想到你的伎倆還是這麼下作。”宋南喬垂下眼眸,著去了眼底的神色,嘴角勾起一抹笑,“阮玉,你還是這麼幼稚。”
阮玉嘖嘖嘖的諷刺,“你也不用故作淡定嚇唬我,屋內是我為你準備好的男人,這個男人垂涎你已久,他為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但是聽一聽都覺得感動。”
頓了頓,她一把扯過宋南喬,直接將人推進了裏麵的房間,“左成軒是個好男人,你要是辜負了他,老天爺都會覺得他很委屈!”
“阮玉,你現在最好及時收手,否則後果自負!”宋南喬看著阮玉這副可憐又可笑的麵孔,心底一陣犯惡心。
“嫂子,你隻能乖乖就範了,況且,你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
阮玉憤恨的瞪著她,抬手用力的扯掉了她身上的外套,“隻要在你失身給左成軒的時候,被我哥看到,我哥肯定會甩了你這個破鞋!”
宋南喬被推到房間,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陷入昏迷的左成軒。
就在這個時候,‘砰’的一聲巨響,房門被人從外麵大力的踹開了。
阮玉還沒回過神來,就見一個黑色身影竄進屋內,一把將宋南喬護在了懷裏。
“哥?你怎麼來了?”她驚慌失措的後退了幾步,眼珠一轉,急忙開始辯解,“剛剛我捉奸在床,正想通知你呢,哥,這個女人出軌左成軒,這種水性楊花的人,怎麼配做唐家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