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度正好合適,宋南喬捧著湯包,一口咬下,鮮美的汁液在嘴裏爆開,香氣瞬間在口腔裏彌散,她享受的眯起眼。
左成軒幫她擦了擦嘴角的醬汁,寵溺的笑了笑。
“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吃個東西總是會把蘸料或者湯汁弄到臉上。”
一口湯包哽在喉嚨,宋南喬趕緊借著左成軒的手喝了一口豆漿,才把湯包給咽了下去。
一輛黑色的商務車猛地停在他們邊上,打開車門後,下來了幾個男人。
不等他們反應,徑直上前拽住了車裏的兩個人。
“你們要幹什麼?”
左成軒掙紮著厲喝。
其中兩名男子見狀,更加用勁挾住他的胳膊。
為首的一人給他們套上頭套,又用粗壯的繩子捆住他們的手,一並拖著,上了車。
車子一路飛馳,在一處偏僻廢棄工廠停下。
二人被推搡進了屋,頭套摘去時,白熾燈的亮光幾乎刺痛的睜不開眼睛。
“你們是誰?”
“宋小姐,我們又見麵了。”
驀地,一道沙啞的男聲穿透而來,倆人抬眸望去,隻見眼角刀疤的男人迎麵走進來。
“魏成然!你想做什麼?”
男人犀利的眸子掃向她,大步流星躥到她跟前,“你還問我想做什麼?宋南喬,我給過你機會,你不聽,非得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我就要讓你親眼看看,我是怎麼讓唐競澤屈服倒下。”
他目光轉向左成軒,狠戾的嘴角勾起後緩緩抽了下,“這是誰?”
身後的倆個男人應了聲,“唐競澤呀。”
魏成然臉色一凜,右手已經甩過去,“笨蛋,抓錯人了。”
倆個男人怔住,無力的辯解著,“那是唐競澤的車呀,春哥給我們看的圖。”
魏成然一下沒忍住,怒吼出聲,“給我查,唐競澤現在在哪?不是說他已經來了西盛市。”
“好,這就去。”
倆個男人不耽擱,立時轉過身。
他卻突然叫住,“等等。”
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魏成然勾起邪肆的笑。
他彎下腰,伸手去摸她的口袋。
宋南喬掙紮,扭動著身子不讓男人觸碰。
魏成然頓覺惱怒。
“啪!”
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宋南喬嘴角滲出血,被打的臉,火辣辣地疼。
左成軒心頭一顫,朝著男人大喊,“住手,你們究竟想做什麼?”
魏成然嗤笑,“做什麼?”
他嘴裏逸出冷哼,目光打量著他後又落回到宋南喬,眼裏了然出一抹玩味,“看來宋小姐也並非什麼貞潔烈女,這才對麼,離開唐競澤,活得比他好。”
他立起身,嘲笑及不屑哄來而起,“小兄弟,你想英雄救美,那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左成軒蹙起眉,隱約從他的話裏聽說,這人是找唐競澤尋仇的。
“我不知道你和唐競澤之間有什麼恩怨糾葛,但你拿女人做人質算什麼男人,這麼大費周章的把我們綁來,無非在告訴我你在害怕唐競澤。”
魏成然聞言,眯起的潭底透出殺氣,他一腳招呼過去,冷硬的皮鞋頭踢在左成軒腹部上。
左成軒疼的拱起身,臉色瞬間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