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跟董事會打過招呼,在過一年,給你分幹股。”
“什麼?”
盛笙驚詫的擰著眉。
“你已經給我很高的薪水了。”
“可還不能算是真正宋氏集團的人,若是拿到了幹股的話,你就是宋氏的一員,他丟掉你,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損失。”
盛笙淺笑,“其實你沒必要非得這麼做,為我爭一口氣。”
“我像是那種人麼?我現在唯利是圖,我給你幹股,很明顯是為了讓你為我死心塌地的賣命,所以,我這是一種留人的手段,你恐怕沒想到吧。”
她打趣的笑笑,讓盛笙忍不住跟著莞爾。
她也會開起玩笑了。
盛笙明白,她是在安慰她。
有一個這樣的朋友,在自己水深火熱中撐起一片晴天,能讓她看見陽光的感覺,的確不錯。
“你說的,給幹股,我記得了。”
倆人倒滿酒,碰杯,相視一笑。
唐競澤餐廳出來,徒步來到空曠的停車場。
他取出車鑰匙,站定在車窗前。
明顯感覺到了不對勁。
唐競澤打了方向盤,將車駛出停車場。
車開出去一段距離後,身後的那輛車,始終尾隨著他。
男人眸子閃過陰霾,他停下來。
銀灰色的車子滑到他麵前,車窗搖下。
唐競澤潭底的波瀾,順著眼裏的哀戚隱約透出來。
宋南喬是坐盛笙的車回公司的。
從餐廳裏出來後,他就不見了,手機關機,短信不回,微信不上。
若不是提前有打招呼,會讓人以為他人間蒸發了。
三個小時後。
她工作有條不紊,已經不在是那個丟掉一人,就整個世界都亂了的人。
直到,晚上八點半,唐競澤沒給她打電話。
這段時間兩人太過形影不離,突然的沒有聲響,讓她很不習慣。
幾次三番的走神,看了幾眼腕表後,終於拿出手機,給他主動打了過去。
嘟嘟嘟——
盲音好久,竟然沒人接。
她微微皺起眉頭。
心裏咯噔一下,隱約有些不安。
拿著手機,給李維去了電話。
對方很快接通。
“喬姐,你終於忙中偷閑,舍得找我了?”
他語調中的幽怨直接被宋南喬自動屏蔽,開口直接問重點。
“唐競澤在公司麼?”
李維搞出怪動靜,沒好氣地咽下一口氣。
“喬姐原來不是想我了,我還以為你是要找我請我吃飯,竟然是打電話問唐總,這就很過分了吧?”
“廢話少說。”
“好好好,剛剛還在呢,不過現在出去了。”
他向來消息靈通,估計監控錄像的速度就是他了。
“好,他回來,跟我說下微信或者打電話。”
“明白,喬姐放心。”
宋南喬掛斷電話之後,有些心緒不寧。
從什麼時候開始起,她竟然這麼黏人了?
隻是不見一會兒,又不是真的不見了,有必要追的這麼緊,一直想要見他麼?
心底裏無數遍的告訴自己,不要疑心重,他有他的自由,她該給彼此私人空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