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競澤渾身濕透,白色的襯衫仿若透明,他身子緊繃,一股莫名的空虛席卷全身。
“你總是這麼張牙舞爪的,在你身上感受不到任何溫柔體貼,可為什麼偏偏會……”
他想說,為什麼偏偏會在那一刻想起了她這張得理不饒人的臉。
隻是話還沒說完,宋南喬已經將他推開。
“你是喝多了還是哪根神經搭錯了?我不是你用來發泄的對象。”
他輕笑,點頭,隻一瞬,便收斂起笑容。
“我沒喝多,也沒發瘋,我被下藥了!”
他誠實的坦白,肆意出輕挑,伴隨呼吸的灼熱不斷向她逼近。
宋南喬掩住吃驚,眸子冷凝的望著他,“薇雅這麼大膽?”
似是又意識到什麼,嘴角劃開抹笑,“你倒是直言不諱,果真讓我刮目相看!怎麼?新花樣不好玩麼?為了尋找更多的刺激,滿足你窮奢極欲的惡習,薇雅也是煞費苦心,別說我沒提醒你,這種事情做多了,傷人傷己,你精力在旺,適時也該控製一點。”
“窮奢極欲?”
他旋過身,將她抵在浴室的門上,繃直的手臂撐在門上,曲起指尖輕劃她的臉。
“原來是這樣,看來是我想多了,我不需要她來滿足我,我要你,你來滿足我的窮奢極欲。”
宋南喬陡然一顫,這副陰陽怪氣的語氣,接下來他想做什麼不言而喻。
下意識去拉門,可是他兩隻手把門按的死死的,根本拉不開。
他薄唇擦過她耳際,呼出的熱氣,癢癢的,竄進她耳朵裏。
宋南喬隻能伸手推搡著他。
“你別碰我,你應該回去找薇雅,她可以滿足你,也會隨了你的意,你這樣對我算什麼?玩過一個又一個,我真替你感到惡心!”
“惡心麼?你別說,我還就是要惡心你!”
他高大的身軀隨之壓上來,帶著淩厲的侵略。
“唐競澤,你放手!”
她掙紮,卻被他製住雙手,大掌往下一帶,披在身上的外套落到地上。
他本就力氣大的驚人,更何況現在還是被下了藥的他。
宋南喬低頭想去咬,男人快一步抬起她的腦袋,迫使她仰起頭。
“別做無謂的掙紮,怎麼說我們都是夫妻,沒必要搞得好像我在強你一樣。”
唐競澤掌心滑過她的脖頸,他自知自己此刻像一頭惡狼,可是他不受控製。
宋南喬握住他往下遊走的手,有預感他會用什麼粗暴的方式對待自己。
她冷哼,“你現在難道不是在用強的麼?怎麼?難不成還想讓我為你生孩子?”
見慣了她的挑釁,他不以為然。
“你想生,那便生。”
“可我不想,我不想給你生孩子。憑什麼什麼事情都是你說了算,被你玩弄股掌間的感情,誰稀罕誰去生。”
他似被她的話激怒,扣住她手腕的大掌用力一甩,將她丟在大床上。
宋南喬呼吸一滯,開始劇烈咳嗽。
唐競澤預備解開自己襯衫扣子的手一頓,彎腰在她額前輕探。
隻是他的手還沒伸過去,她目露戒備往後退。
他眼色一凜,擒住她的手臂,將她拉向自己。
“不知好歹的女人,誠心想找點苦頭吃是麼?”
男人隨之傾下身,宋南喬不願意,竭盡全力推拒。
他惱怒,似乎已經失去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