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
源稚賀躺在床上睡著覺,此時他的臥室內燈火通明,刺眼的光照在源稚賀的臉上可以看出他那俊秀的臉上布滿了汗水……他似乎正在做一個噩夢。
良久,源稚賀從睡夢中睜開眼醒來,汗水浸透了他的內衣,他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該死,怎麼除了頭疼之外最近還總是做夢。”
坐起身甩了甩腦袋,源稚賀想努力把腦子中剛才的記憶甩出去。
打開臥室內的燈,輕輕推開身上的被子,源稚賀拿起一旁床頭桌上的一杯水喝了兩口。
在床上摸索了一番,從枕頭下麵摸出一包香煙點上了。
吸了一口煙過肺吐出,他還在回想著剛才睡夢中的那個千奇百怪的夢,此刻屬於這個夢的記憶也在逐漸消退,源稚賀相信估計再等上一會兒,這個夢就會被他徹底忘掉。
拿起自己的手機看了看時間,已是下午4:15。
起身下床,源稚賀穿上拖鞋下樓來到洗手間,打開水龍頭洗了把臉。
突然間,源稚賀的手機鈴聲響起,甩了甩浸濕了的手他瞥了一眼自己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機,
從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一條毛巾擦了擦手,源稚賀拿起了手機。
“媽媽……”看著手機上的來電信息,源稚賀歎了一口氣接通了。
“嗯……嗯……我知道……”
良久,源稚賀收起了手機,伸出左手有些煩躁的搓了搓自己的額頭。
前不久回家後他的父母跟他說了一件讓他極為驚訝的事情,原來他有一個訂婚多年的未婚妻,而且在過去近30年裏從來沒有人跟他說過這件事。
他很不明白,父母竟然在過去從來沒有跟他說這個這件事,突然間就跟他說他有一個未婚妻。
而他父母給出的理由則是當年對方的年齡相差他較大,在加上這些年他身體一直不好,早年也是一直在認真讀書也就沒有告訴他。
其實源稚賀也明白,他這個時不時會頭痛的病怕是很難治愈好了,不過也不知為何,每次頭疼之後他就靈感爆棚,寫出了不少優秀的作品。
要不是源稚賀堅持,就他這個病他父母也不怎麼同意他作為小說家出道,畢竟誰知道哪天寫著寫著稿子人就沒了。
而他媽媽剛才給他打的那個電話意思也是抽空和他的那個未婚妻見一麵。
“聽說還是個偶像,真是,好端端的做什麼偶像。”
源稚賀看了看洗手間鏡子上自己那俊秀的臉龐……
突然間,源稚賀皺起了眉頭,他雙手用力的捂著腦袋使徒減輕一下痛苦。
“嗚,該死,頭又開始痛了。”
他用力的晃了晃頭,可是這麼做不僅沒讓他的頭痛減輕,反而更嚴重了。
醫院他去了不少,頭痛藥他也吃了不少,可是效果微乎極微。
醫生檢查了無數次也不清楚他到底是得了什麼病,隻能說是‘間歇性頭痛’,還叮囑他要時不時的去醫院檢查一下。
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源稚賀決定去沙發上躺一會兒,躺著能讓他的頭痛減輕不少。
次日,幻月雜誌社。
作為日本最大的幾家雜誌社之一,幻月一直是日本無數大學生夢寐以求的公司,在信息化時代的衝擊下,日本大量實體雜誌社倒閉破產,但是幻月卻不僅沒有半點衰退的跡象,反而比之當年更加強盛不少。
雜誌社某一處,有幾個人手捧著咖啡聊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