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成,現在就饒你一命。一會兒,我們就動身出發,有你帶路,前往那個地方。看看那裏到底有什麼貓膩。”李風點點頭道。
“多謝大爺!多謝兩位爺爺饒我一命!”山羊胡男子提著的心落到肚子裏麵,暗暗長出一口氣,沒臉沒皮,趕忙連連磕頭感謝說道。
一個堂堂煉勁四層破勁實力高手,做出如此行徑,也實屬罕見。
“你和段飛年什麼關係?怎麼會和他一起前來截殺我們兩人?”李風又問道。
“回大爺,我叫哈偉忠。慶陽城人士,自小都在慶陽城一帶長大。那段飛年曾經和我有一次在青樓相遇,之後相互熟悉起來。前年四月,那段飛年突然找到我辦事,還給我一筆不菲酬勞。所以,我一來看在相熟場麵上,二來看在金票顏麵上,就幫了段飛年一些忙。前段時間,段飛年又突然找到我,讓我幫忙攔截兩個人半途伏殺,聽說段飛年已經找到其他兩個煉勁四層破勁實力之人,於是稀裏糊塗就跟著來了。是萬萬沒想到遇到兩位大爺。”山羊胡男子哈偉忠滿臉訕笑說道。
“你知道另外兩個蒙麵人是誰嗎?”李風眼睛一亮,點點頭問道。
“這個就不是很清楚了,但是其中一個我知道應該是黑狼寨的,具體是誰則不是很清楚。但黑狼寨統共也就那麼幾個煉勁四層破勁高手,以後調查一下很輕鬆就能夠找出來。至於另外一人,則是完全不清楚。但是段飛年早早暗中加入蛇母教這個邪教,我猜恐怕有可能是蛇母教之人。現在蛇母教在清河府那邊鬧得正歡,咱們承安府這邊也有不少蛇母教煉勁高手頻繁出沒。”哈偉忠推測說道。
李風點點頭,感覺也很有道理。
不過,那個人沒有融合蛇母魔種,這也隻能是一種猜測。
但他也猜測,蛇母教之人不可能人人都能夠融合蛇母魔種。
隨後,李風清理戰場,從三具屍體身上搜到將近三千多兩金票和五千多兩銀票,另外再加上哈偉忠身上金票和銀票,總共收獲四千多兩金票和六千多兩銀票,可謂是一戰大獲豐收。
“果真是殺人奪寶金票來。在這種蛇母教大肆造成混亂的時候,沒有比這種來錢更快的方法了。”
李風暗暗感慨。
他從這三具屍體上還搜索到一些其他東西,精血丸就有一些,可惜他現在對這種精血丸用處不大,另外其他一些東西,則用處不大。
唯一比較有價值的就是,段飛年屍體身上有一件玉盒,長大概有七寸,寬大概有五寸,看起來比較精致,上麵銘刻著一道道奇異蛇紋,布滿整個玉盒。
“看看這玉盒裏麵到底是什麼東西,光看這玉盒就有些不一般。而且看這玉盒上麵一道道奇異蛇紋,應該是蛇母教之物。”
李風暗暗心道,伸手打開玉盒。
隻見,玉盒當中靜靜躺著一個石雕,呈現一種怪蛇之狀,蜿蜒盤踞,蛇軀上麵一片片蛇鱗栩栩如生,一隻恐怖猙獰的古怪蛇頭伸向高空,張嘴露出滿口密密麻麻無數鋒利尖銳蛇牙。
就在這時。
轟然之間。
一股強橫精神能量從玉盒當中蛇形石雕上麵洶湧而出,湧入李風頭顱之中。
霎時間,他感到精神劇烈刺痛,意識中武神界麵上,精神數值快速下降。
這個時候,他運用神級生命轉化天賦,生命數值不斷下降,提升精神數值。
然而,石雕當中這一股精神能量相當恐怖,源源不斷湧出衝入他腦海當中,對他精神能量和意識造成巨大衝擊。
龐大的精神能量仿佛要直接衝毀他的精神和意識一般,湧入他腦海當中,造成恐怖精神攻擊傷害。
他雙目暴睜,眼中布滿猩紅血絲,整個頭顱都仿佛要炸裂開來一般,仿佛有無數東西要鑽入他腦袋一般,撐爆他的腦袋。
在他意識深處,武神界麵上,生命數值向流水一般瘋狂下降,轉化成他的精神能量,不斷抵抗怪蛇石雕當中這一股恐怖精神能量衝擊。
終於,等他武神界麵上下降110多個生命數值之後,這一切最終停止。
怪蛇石雕上麵那種強橫精神能量突然間消耗一空,完全消失不見。
李風原地站定,大口喘氣,萬萬沒想到竟然會遇到如此恐怖之事,隻是碰到一個這種看起來普普通通的怪蛇石雕,竟然遇到如此凶險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