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向挽挽一臉的頹廢,袁亞琪真的很心疼這個妹妹,可是事情已經這樣了,有些事再不想麵對,也還是要說的。沒再說工作的事情,轉而問道“你還不準備告訴二姨嗎?這事不可能一直瞞著的。新聞可能會報道的。”
向挽挽瞬間一個頭,兩個大。“哎!先瞞著吧!我媽很少看新聞,能瞞多久算多久吧!我真不知道怎麼和我媽開口。她跟我操了二十多年的心,好不容易現在有喬叔叔讓她過上幾天順心日子,我真不忍心告訴她,養了我這麼個不孝女!”
“你還知道自己不孝啊?竟然敢去跳樓,站樓邊上的時候,你想過我們嗎?”袁亞琪真是越說越來氣,恨不得打這臭丫頭幾下。
“表姐,你別說了,我這不是沒跳嗎?你就別跟我生氣了啊!還有就是千萬、千萬別告訴我媽,還有我大姨那邊也不能說,你必須給我保密!”
“現在知道怕了?那你就給我好好活著,還要好好賺錢,還我錢,我現在是你的債主了啊,以後你大姨再給我安排什麼相親,你該知道怎麼做了吧?”
“不是吧?袁亞琪,你剛才還說不用還了呢!這麼一會兒就翻臉啊?還能不能愉快的做朋友了?”
“我不是你朋友,我是你姐,現在還是你債主!”
向挽挽看著表姐一臉“你能奈我何”的表情,還是忍了下來,畢竟之後的日子還要靠人家呢,好女不吃眼前虧!“是!我的債主姐姐,之後有什麼吩咐,我一定照辦!那債主姐姐能不能收留我一晚呢?我現在這麼慘,你賞我口飯吃吧!”
袁亞琪看著裝可憐的向挽挽,還想再說什麼時,茶幾上的手機響了起來,看到是房屋中介的電話,一邊接通,一邊揮揮手,算是放過了向挽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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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前,粵市。
木葉舍的總經理室裏,兩個男人正在僵持著。
“穆盛陽,你一向是最有計劃的人,凡事都要成竹在胸時,你才會一擊製勝,現在離我們去春城的預計時間提前了一年多,你發燒了?還是中邪?”坐在老板椅裏的穆盛陽,無奈的看著與他隔著一張辦公桌的男人少見的嚴肅臉,不無尷尬的說到“老葉,你說的沒錯,我一向是最重視計劃的,可是這次真的是計劃趕不上變化,我必須馬上過去春城!”
“理由!”
“……”
“不想說?也行,那一會的高層會上,我那票就棄權!”
穆盛陽了解麵前的男人,平時看起來總是吊兒郎當的樣子,可實際上最是嚴謹,心思深沉,他知道,葉芃沒有開玩笑,如果他真的不在會議上支持自己,自己想提前過去的想法雖然也能達成,但卻會浪費很多時間。所以,穆盛陽不得不放棄抵抗,吐出四個字“趁虛而入!”說完就起身就離開了辦公室,找全能的全特助去安排提前啟動新店的各項事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