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如何?”宇智波秀強忍住嘔吐的欲望,饒有興趣望著她稍微皺起的鼻梁。
“又腥又臭,像風幹的XX,不過很舒服,小腹暖暖的。”
入口很糟糕,但緊隨而來的飽腹感,讓久經饑餓的小南滿足的眯起眼睛。
與噬心蝕骨的饑餓相比,味覺上的痛苦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是嗎?我倒覺得像醃製半年的臭襪子,研究出這玩兒意的人,絕對是變態。”
用雪水漱了漱口,宇智波秀稍微活動了四肢,感覺體力恢複大半,左眼也能視物了。
“上來吧,你可走不了雪路。”收拾好行裝,宇智波秀怕小南耐不住嚴寒,脫掉馬甲內的保暖緊身衣輕輕套在她身上,躬下身子,拍了拍後背,示意她上來。
“嘁,衣服粘乎乎的臭死了,擅自決定什麼的,我才不會領情。”
身體莫名暖洋洋的,小南極盡克製的偏過頭,冷著聲音提高幾分音量掩飾著糾結。
嘴上不願意,身體卻很誠實的趴到宇智波秀背上,並有意調整姿勢,替他擋住了馬甲內露出的肌膚。
“謝謝。”
“無...無路賽,快走啦!”
黛色蔓延到耳根,小南支吾著偏過腦袋,像悶葫蘆似的靠在他背上不吭聲了。
“趴好,出發了。”
用火遁清理過現場,一直到火焰燃盡,確認過再無疏漏後,宇智波秀腳下附上查克拉在小南的指引下朝南方極速飛掠,最後化為小點溶入雪白之中。
......
翌日,宇智波秀逃離的第二天。
風雪漸停,雨之國與土之國的交界處,兩對身著褐色馬甲,頭戴白色麵具的壯年男子閃爍到雪穀前。
幾人膀大腰圓,身形略矮,有種矮人的既視感。
岩忍暗部們,身邊牽著一隻身穿忍衣的哈士奇,尾巴狂搖,撒歡般在前方的雪地裏翻滾亂鑽。
“該死的,我早說過,不要這種狗,什麼雪之國的新品種?繞了三大圈,又回來了!”
“就這,還鼻子最靈?”
為首之人拳頭攥得發白,那股子怒火,麵具也無法阻隔。
“隊長,冷靜,說不定還有線索呢。”
“你腦子和它一樣大嗎?這才剛出土之國,木葉有膽量在這裏作案?四周都是雪地,隱蔽性極差,再說咱們都挖了兩米,毛都沒找到,隻有弱智才會在這裏刺殺!”
“就這樣,發消息給二隊,暫無收獲,讓他們送一隻合格忍犬過來!”
吩咐完畢,暗部隊長瞪了身後的暗部下屬一眼,側過身前進幾步一巴掌把撒歡的哈士奇拍翻,拎著它的後頸嚷嚷著。
“md,蠢狗敢耍我們,白瞎了糧食,今晚就宰了你!”
“嗷嗚~”
似乎感受到暗部隊長的惡意,哈士奇扯開嘴角嘶聲嚎叫著,露出一抹極為人性化的諂媚笑容。
然而,哈士奇笑起來並不可愛...或者說挑釁程度拉滿。
眾所周知,道歉是要露肚皮的,這方麵,二哈顯然不合格。
於是乎——就在當晚,篝火升騰,肉香四溢,雪地裏隻剩下一地狼藉。
其實,隻要再挖十厘米,岩忍就能發現宇智波秀的蹤跡。
陰差陽錯下,宇智波秀得到了寶貴的喘息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