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一起後,丁心一直很小心,很怕自己的存在會影響言小北的事業,可言小北卻這些不是很在乎,他曾經拍著胸脯道:“該賺的哥都賺到了,就算退了圈我也能養活你和你家人,怕什麼?”
雖然知道這些隻是意氣之言,可丁心還是很感動。
丁輝的舞蹈進步的很快,竟然真的作為伴舞登上了舞台,當然,這其中少不了言小北的幫忙。
丁心對他默默的幫助也很感激,私下裏也默默的為他做了很多,雖然都不值一提,但是兩人相愛,隻要有把對方放在心底就夠了。
言小北還知道上丁心被威脅的事,這點小事都沒用他出手就直接解決了,對方在被曝出了幾個大的黑料後就直接糊的找不到人了。
顧芷溪從丁心嘴裏知道了這些事後才算徹底的放下心,她一直覺得丁心很辛苦,如果言小北能夠好好的照顧她,作為朋友她也會替她很開心的。
丁心看著表,表情有些疑惑,卻什麼也沒說,找了個借口走出了房間,拉住一個傭人,低聲道:“時間都過了,你家先生怎麼還沒出現?”
傭人的表情有些為難,目光投向大門的方向。
丁心放開她,一步步的走過去,還沒走近,就聽到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等她抬眼一看,瞬間愣住了。
她是見過顧芷柔的,在學校那時,她雖然被顧芷溪的光茫蓋住,可人也是嬌小可愛的,而且氣質很嬌柔,可此時,她穿著一件廉價的連衣裙,梳著她平時根本不會有的發型,嘴唇上的口紅塗的血紅,一張臉卻是慘白像個大麵餅。
她被兩個保安扯著,一麵大喊大叫:“為什麼不讓我進去?我來參加我姐的婚禮你們這群沒眼睛的臭蟲,還不放開我!”
一旁來來往往的客人紛紛停下來看熱鬧。
顧芷柔的頭發在掙紮中散開了,披頭散發的她看起來像一隻遊蕩在陽光下的女鬼,她把鞋子飛出去,赤著腳在地上打滾:“啊啊啊,好疼,你要打死我了,我要死了,快來人報警啊,殺人了!”
沒有人知道她是怎麼混進來,興是跟著哪個曾經的熟人進來的,因為顧芷溪今在沒有邀請任何家人來參加,朋友也隻邀請了三四個,更不可能邀請這個顧芷柔,顧家敗落前,顧芷柔就已經和林秀和一起被趕出了顧家,沒人知道她們後來去了哪。
今天突然出現,又是這樣的情景,不用猜也看得出來,她就是來搗亂的。
明明都是野種,可顧芷溪成了花家的少夫人,她卻淪落到連房租都交不起,心裏自然是有嫉恨的。
丁心招來一個傭人,在耳邊說了幾句,那傭人點頭離開了。
不多時,幾個穿著芭蕾服的女舞者跑到顧芷柔麵前的空地上,隨著音樂緩緩起舞。
一麵是高雅的藝術,一麵則是笑話一般潑婦行徑。
眾人嘲笑的目光讓顧芷柔也再難堅持下去,她從地上爬起來,惡狠狠道:“顧芷溪,別以為沒人知道你就是個蕩,婦,小小年紀你睡了多少男人,連我的男人都不放過,睡了這麼久終於睡到了花家的大少爺,你了不起啊,就是不知道花流景什麼時候能看清你的真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