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李媽都看出了花流景的變化。
似乎是心裏的那層猶豫解開了,他現在每天都會抽出很多時間在家裏陪她家小姐,還會陪她家小姐做很多幼稚的隻有小情侶之間會做的事。
顧芷溪的小脾氣很多,他也很縱容,隻有在真正犯錯的時候才會嚴厲一些,多半隻要顧芷溪撒撒嬌也就過去了。
而且顧芷溪還被允許去繼續上學了。
隻不過,花流景讓她寫了一份保證書,在學校期間不得和任何的男同學發生同學以上的接觸,但凡被他發現,他完全可權力讓她回家為她請老師,顧芷溪滿口答應,第一天就被抓了個現形。
當天花流景下班早,還親自去甜品店買了小點心來學校接她放學,可到了放學的時間,卻不見顧芷溪的身影,後來接了電話才知道她今天臨時有事,要晚一些才能放學,花流景掛了電話,總感覺哪裏不對,於是下了車去了她們教室。
從一層找到頂層,教室裏空無一人,自習室更不可能有她的身影,後來還是打了電話問了人才知道他的小東西正在社團室裏。
他一路找過去,隔著門上的玻璃看到他的小寶貝躺在一個男孩的腿上。
他當時也管不上什麼氣度不氣度,直接破門而入將她拉了出來。
當晚,少不了一番冷戰。
顧芷溪覺是自己也很無辜,她根本就沒貼上,頭是自己揚著的,而且這是在拍戲啊,她總不能演顆大樹一直立在那不動吧。
保證書裏可沒說不許她加入社團活動,她光明正大不心虛。
兩人都覺得自己有理,誰也不肯先服軟。
當晚,兩人的晚飯都沒吃。
花流景把自己關在書房裏,顧芷溪則抱著被子又跑到了樓下的房間鬧起了分居。
李媽旁觀著這一切,隻覺得這兩個人談起變愛就和小學生一樣,她家小姐不用說了,怎麼花流景這麼大的人了,也變得這麼幼稚?
不過兩人的準戰也根本堅持不了多久,第二天早餐的時候,顧芷溪終於忍不住了,氣呼呼的瞪著一邊冷著臉不吭聲的男人:“我心裏有沒有別人你難道不知道?你和一個屁事都不懂的小男生吃什麼醋啊?這世上還有誰能從你花流景手裏把女人搶過去嗎?你這酷吃的也太好笑了吧!換你這麼說,你公司二十多個秘書,我吃飛醋要吃到哪年啊?”
“這性子一樣嗎?”花流景淡淡的一撩眼皮,“我讓秘書躺大腿了?”
“我根本就沒碰上好嗎?你當時不分青紅皂白就闖進來,你好歹也看清楚再冤枉人好嘛!再說了,我就算躺了,那也隻是演戲,演戲能當真嗎?”
“所以你的意思是,哪天我要是看到你和其它男人抱在一起親熱,我也是寬慰自己你是在演戲,根本沒什麼?”
顧芷溪頗有種想點頭的衝動,還是忍住了,撅嘴道:“我不是沒到那地步嘛,我們拍的是曆史劇,又不是言情劇,你亂擔什麼心呐。”
啪!
叉子被重重按在盤子上,嚇的顧芷溪險些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