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無妨,我這不是來了嗎?”他說的時候臉上帶著少有的笑意,可以看得出他心情似乎頗好。
“司律,恭喜你。”一旁的宋歌對著他輕笑著說了一句,聲音裏麵真摯的祝福不慘和一點虛假的東西。
“你能來我很開心。”
他也沒有接受她祝福的話語,隻是對著她說了一句算是很客套的話語,可一旁的季子琛握著宋歌的手卻因為這一句話驟然的緊了一下。
“你幸福我也很開心。”
雖然季子琛握著她手臂的動作稍稍用了一些力道,可並沒有阻止她說出這句話,在宋歌的生命裏麵司律扮演了一個很重要的角色,這是任何人都沒有辦法辦到的。
宋歌看了一眼他身旁的顧歡兒,然後對著她輕笑:“有時間我們呢可以多多走動一下,或許我們可以成為好朋友。”
“是嗎?不知道季夫人哪裏來的信心,覺得我們適合當朋友!”
顧歡兒也輕笑著說了一句,在看到司律微微蹙眉的模樣之後她神色更為肆意了起來。
宋歌當是沒有被她這一句話嚇回去,看著她滿臉含笑的模樣之後又輕輕瞥了一眼司律:“我相信他的眼光。”
看著兩個女人因為一個男人絮絮叨叨,一旁的季子琛微微勾了一下她的胳膊:“今天我是拖著你過來的,家裏麵的那個小祖宗都沒有好好安撫,我看我們還是早一點離開吧!”
宋歌看了一眼司律,對著他歉意地笑了笑之後才輕瞥了一眼季子琛,然後二話不說的離開,季子琛看著她轉身就走的模樣也微微尷尬了一下,這都兩年了她就不能給自己一點麵子嗎?對著旁人挺正常的,怎麼輪到自己的時候就是橫眉冷對呢?
坐上車之後宋歌的眉頭還輕皺著,看著一旁悠閑開車的他淡淡地扔了一句:“這就是你騙著我出來的原因?我居然在進去的那一刻才知道是司律孩子滿月的酒席。”
“那地方一直都是上流商會舉辦重大筵席的地方,所以我知道你不會場合誰能懷疑的,再者說我這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嗎?看到司律幸福,你難道不高興嗎?”
他說的時候微微撇了撇嘴,雖然他是擔心告知她真實情況之後她不會隨自己一起去,可這個時候自然是不能說那些不利於自己的言論了,否則不明擺著要回去跪鍵盤嗎?
“得了,你什麼心思我還不知道?不要在這裏裝可憐扮無辜了。”
和季子琛一起這麼多年,他這陰險狡詐的性子她還是能看出來幾分的,否則這些年指不定早就被他迷得舉手投降了。
“老婆,我這也不是為了讓我們家庭更加和睦嗎?這兩年你雖然一直和我在一起,可我總覺得你的心距離我很遙遠。”
“你這是害怕?所以司律有了兒子之後你便忙不迭地帶著我去看?”
宋歌微微冷哼了一聲,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麼無恥呢?他這些年不願意接受他也不全是因為司律的關係,他想問題怎麼總是一根筋呢?
“我就是想要告訴你,這世界上最喜歡你、最愛你的人永遠都隻是我季子琛。司律喜歡你又如何,他最終還不是娶了別人,還不是和旁人有了孩子,所以你這一生最能依靠的男人隻能是我。”
“得了,我現在都是厲勝爵的女人,那白紙大印的證據在那裏呢!你一個登堂入室的男三兒,你還想幹什麼?喜歡我?愛我?可你也不看看你現如今的身份,你可是第三者唉。”
雖然厲勝爵已經走了好長的時間,可兩個人的婚姻並沒有結束,而且就算她們兩個人結婚,他也不過是入贅,是一個沒有身份的人。
“這……若是當初司律沒有多管閑事,你明明才是我的老婆,厲勝爵才是三兒,你可不能不講理。”
自己的老婆莫名其妙的居然收不回來了,這事情可全賴司律,給他一個顧樂兒原本以為這懲罰夠厲害的,可誰能想到居然成了顧歡兒,算他小子走運。
“總之我們辦事講究的是證據,而我現在還是厲勝爵的老婆,這是沒有辦法改變的事情,你若想入贅也必須經過厲勝爵母親,我婆母的同意。”她說的時候輕輕露出一絲笑意,怎麼看都像是在為難季子琛。
“入贅便入贅,誰怕誰!”他說完車速加快來了一些,顯然是剛才宋歌的話讓他心跳開始不穩了起來。
而就在季子琛望著浴室門口久久不開的時候開始輾轉反側了起來,雖然說著入贅的事情不是太大,可會不會很沒有麵子?可想到司律當初辦的那檔子事情他一時間火氣都不知道怎麼去消滅,明明都在計劃中,偏偏他逞能給自己製造了這麻煩。
而就在他翻來覆去的時候,忽然被床頭櫃前的一疊文件吸引,他不記得歌兒有在這裏放東西的習慣,怎麼今天在這裏防著一疊文件紙呢?處於好奇他還是小心翼翼地拿過來瞄了一眼,而看到‘離婚協議’幾個字的時候,他雙眸瞬間冷了起來,也顧不得看旁的,一個起身跳下床,向著浴室門口跑去便狠錘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