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撓著頭擠出愁眉苦臉的為難笑容, 一臉尷尬的說,“我們現在還懵著呢,腦子裏亂哄哄的一團漿糊,能提供的信息隻有這麼多……”
說完, 臉上露出種花家典型那種怕給人添麻煩後的謙虛禮貌性的不好意思態度, 微微致歉。
種花家靈魂刻在骨子裏的七海秒懂他們的隱晦情緒, 瞥了眼其他眉頭緊鎖作思考模樣的其他幾位偵探, 微風淺無影般安撫著輕輕微笑著說, “這些線索足夠了。”
有這麼多偵探在,老板提供的線索足夠他們推理出失竊案的真相了。
提供的線索越多, 越詳細, 破案速度就越快越精確。
得到的線索少,隻是耽擱或者拖延一下查詢真相的時間罷了。
不隻是七海有這種想法, 在場的其他幾位偵探都自信滿滿的打心裏這麼默認。
因為, 在一名合格的偵探心裏,世界上不存在破不了的案件,凡走過必留下痕跡。
起碼目前為止, 他們這幾位偵探還沒遇到什麼“無證之罪”的無跡可尋疑難案件。
就老板提供的現場情況, 他們可不覺得這是一起什麼很有技術含量的高智商案件。
幾位偵探默契的眼神交流了一下,相互對視一眼,仿佛都明白了對方眼裏的意思。
最為熱血中二的服部平次猶如缺席犯罪現場的工藤新一,在七海眼中儼然代替了工藤新一,麵對案件, 迫不及待的搶在第一個跳了出來沉侵入案件當中。
隻見他靠著敏捷而矯健的身手一個挺身率先擠了進去,迅速的偵查起來,眼睛應接不暇的同時又迅速精準的像電子儀器般掃入腦海中,語言表達能力也同步更新了的閑不住推理起來。
“屋內門窗完好, 並無刻意破壞了的痕跡。”服部平次習慣性的按照自己的查案節奏開展起來,仿佛眼裏除了案件,沒其他人的存在,很自然的用嚴肅的語氣問老板,“除了保險櫃裏的現金和磚石戒指,還有其他東西被盜了嗎?”
可能被服部平次認真的態度和嚴肅的表情以及微妙的氣勢鎮住了,讓老板有種正在麵臨警察盤問的莫名緊張,條件反射的順著對方的話去回到。
認真思考又皺眉頭回憶的堅定搖頭,“沒有,除了現金和磚石戒指,沒有其他東西被盜。”
當老板回答完這句話的時候才有種遲鈍的反應,他為什麼有種內心控製不住的順著對方回話?
作為種花家的老板,即便來日本多年,他還是沒有習慣有委托找偵探的“奇特”心態,他的思維邏輯依舊是有問題找警察叔叔。
所以,他還沒有察覺到什麼是名偵探,哪怕是高中生偵探。
在他“根深蒂固”的思想裏,偵探,名偵探,特別是電視報道和偵探報紙等等,是日本的一種特殊習俗文化,還是喜歡誇大炒作的那種。
服部平次對老板的回答貌似不太滿意,緊皺著的眉頭更深了,七海抿唇輕笑,她聽懂了服部平次的話,在場的其他幾位偵探也聽出來了。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一個個都沒有出聲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