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真相過於暴露,岑詩詩一時間還有些接受不了。
像是看出了岑詩詩的心情,顧易清想要出聲安慰她。
可是話到嘴邊,卻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了。
顧易清無比的想要擁抱麵前的岑詩詩,可是現如今顧易清早就沒有了擁抱岑詩詩的立場,就算再怎麼心疼也是無能為力。
最終顧易清隻能吐出一句:
“別擔心,無論怎麼樣我都陪著你,隻要你需要我,我都在。”
顧易清已經盡量克製,可是說出的話還是帶了些曖昧。
岑詩詩不由得一愣,會陪著自己嗎?
自己該怎麼去理解顧易清的這句話呢?
他們現如今的關係實在是尷尬,不是朋友,也沒有那種刻骨銘心的恨。
甚至在顧易清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岑詩詩心中還會有那麼一點觸動。
岑詩詩嘲笑自己記吃不記打,無論顧易清傷害自己多少次,自己總是放不下這個人的。
顧易清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在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岑詩詩的表情。
可是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岑詩詩的一個點頭。
他剛想說兩句緩解尷尬的話,緊閉的大門就被人推開。
杜毅帶著兩個孩子進來:“詩詩,你怎麼樣了,還好嗎?”
他們的突然闖入讓岑詩詩莫名鬆了口氣,臉上的笑容也真切了些。
“沒事了,你以前不是都見過那麼多次了嗎,還那麼擔心幹什麼?”
“見過是見過的,但是每一次都沒辦法放心好不好。”
杜毅看著岑詩詩臉色還算不錯,這才放心下來。
雖然他已經數不清自己見過多少次岑詩詩突然暈倒了,可是每一次見到,杜毅都是一樣的提心吊膽。
他生怕岑詩詩就這樣永遠的離開,這份心無論如何都無法放下。
兩個小家夥看起來也是十分擔心的樣子,但是見多了媽媽這個樣子,他們也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不應該吵鬧,安安靜靜的拉著岑詩詩的手。
等杜毅確認過岑詩詩的身體沒問題之後,顧易清輕輕拍了拍杜毅的後背,示意自己有話想跟杜毅說。
杜毅點點頭,讓岑詩詩先休息,自己則是跟著顧易清出去。
“你有什麼想問的?”
“詩詩的身體是什麼情況,為什麼她跟我說暈倒是經常發生的事?”
即便知道自己沒有質問杜毅的資格,但是顧易清還是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杜毅的神色黯了黯,他有些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將這件事情告訴顧易清。
特別是現如今,顧易清根本不知道諾言是他的孩子。
可是在糾結之後,杜毅還是決定告訴顧易清。
“詩詩的身體本來就不好你是知道的,後來生孩子的時候遇上了難產……”
“什麼?難產?”
顧易清不等杜毅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雖然現如今難產這種事情不至於要人命。
但是顧易清在聽到岑詩詩經曆過這種事的時候,還是無法冷靜。
他知道生孩子是多難的事情,特別是當事人是岑詩詩的時候,他更無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