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薛紫童看著還在昏迷之中的翟天逸,把他抬到酒店裏還真的是有心無力,而且要是碰到這酒店裏的管事的,豈不是要敗露。

不過薛紫童看了看司機:“能請您幫個忙麼?我會給您多加錢的,我男朋友現在喝醉了,我真的是抬不動他了,您能不能幫個忙,幫我把他抬上去?”

司機看了眼坐在後麵的翟天逸:“好。”有錢的不賺,怎麼能是他的風格。

業冰菱看著手機中的短信,心中也有些疑慮,如果要是翟天逸想要找她說什麼事情都話,回家不可以麼?為什麼要去酒店?

而且就算是酒店,隻要是慶一旗下的,都會給翟天逸留出來一間總統套房,又為什麼會去一個普通的房間,這真的是有些說不通。

業冰菱拿出手機想要給陳琳打電話,卻想起來,她已經去了山區拍戲,現在在的那個地方完全沒有信號,隻好給陳佳佳發短信,交代了去的地方。

就在此時,薛紫童已經在酒店的房間之中,做成了他們之前已經發生了點事情都樣子,更是為了逼真去衝了個澡,業冰菱就等著崩潰吧!

業冰菱站在門外,十分淡定的敲了敲門,等待著翟天逸來給她開門,然而她沒有想到的是,門打開站在裏麵的卻是穿著浴服的薛紫童,那個瞬間腦子中好像有什麼轟然爆炸。

薛紫童的臉上也是充滿慌張:“業導,你怎麼會在這裏?”將門裏麵的狀況擋的是十分嚴實,然而業冰菱還是認出來了放在門口的那雙鞋分明就是翟天逸的。

“讓開,薛紫童同樣的話最好不要讓我說第二遍。”一幅幅畫麵出現在業冰菱的腦海之中,然而沒有確定的看到前,她始終都不相信。

薛紫童原本還想要留住業冰菱,然而卻是在做無用功,現在的業冰菱隻想要看到這房間裏麵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副景象。

從門口走到房間內,沒有一處不在刺激業冰菱的感官,那散亂的衣服,還有已經淩亂的地毯,可這一切都沒有見到翟天逸就那樣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出來的衝擊力大。

薛紫童跟著業冰菱走進來:“您別胡思亂想您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的。”一副急於解釋的樣子,仿佛她真的是那潔白的白蓮花似得。

此時此刻業冰菱是完全不想要聽這個女人水一句話,可是還是給了她開口的機會:“這種場景,我倒是想要聽聽你跟我說什麼。”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薛紫童看著麵前這個人,抿了抿唇:“你誤會翟總了,這件事情會發生他也不想的,隻是有一次我們在酒吧喝醉了,後來他才說要負責,讓我住在那天的別墅裏。”臉上還是一副無辜的樣子,好像她才是一個受害者一樣。

業冰菱現在真的是不知道她應該說什麼或者是露出怎麼樣的神情了:“按照你這樣來說,你還是個受害者啊!”可那眼中透露出來的卻是無盡的嘲諷與蔑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