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考慮到這一點,今天的陸芸選擇用大大的遮陽帽和墨鏡來隱藏自己,不過這樣的效果並不好。
“你知道是誰殺的任泉?”
辦公室的門關上後,陸芸立刻問道,她甚至來不及摘下自己的帽子和墨鏡。
“還記得我和你說過我有一個叫做柳天牛的好友嗎?”許韻遠有些緊張的說道,他心裏也沒有底,不知道將真相告訴陸芸後,對方會不會選擇立刻報警。
“就是你想要拯救的那位發小,通過與我的合作讓他重新看到人與人之間信任的那位?”
“沒錯,我想任泉很有可能是他殺的。”
“他和你說的,還是你猜測的,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的推測呢?”
“這個。”許韻遠拿出了那個有些破損的移動硬盤遞給陸芸。
“這是之前柳天牛給我的,裏麵的內容你應該非常熟悉,就是任泉偷拍的你父親和某人會談的那段視頻。”
“任泉發布會上公布的那段視頻?”
“沒錯,這是柳天牛給我的,我當時也問他究竟是從哪裏搞到的這個硬盤,他沒有回答我。”
“這個移動硬盤任泉一定保存在最安全的地方,他是絕對不會那麼輕易的交給別人的,這麼說來,你的這個好友柳天牛能搞到硬盤。。。。。。確實很可能采取了非常規手段,但這並不一定意味著他殺了任泉。”
對於陸芸的話,許韻遠感到了一絲欣慰,一方麵是因為陸芸並沒有選擇立刻報警,另一方麵則是因為她願意相信柳天牛,並且為這個素未謀麵的人進行辯解。
但他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當陸芸將任泉的死亡信息告訴許韻遠後,他更加確信了自己的這種判斷。
“你。。。。。。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如果真的是柳天牛殺的人,他可是犯的故意謀殺罪,是罪不可赦的大罪,你想要怎麼救他,包庇罪犯的話也是重罪。”陸芸說道。
“我知道了,我不會包庇他的,如果人真的是他殺的,那麼我一定會如實的告訴警察。”
“那還等什麼,既然你已經做好這種準備了,那我們就趕緊報警吧。”
“不能報警。。。。。。我們要用自己的力量找到他。”
“自己的力量?你不是不包庇他嗎,那讓警察找和我們自己找有什麼區別,你是不是想找他當麵問個清楚,想要知道他殺人的原因?”
“不,我非常了解他殺人的動機,他說過要將一切阻礙他的人和事都抹殺掉,任泉公布的視頻影響到了艾維幣,是艾維幣的死對頭,同時柳天牛認為這段偷拍視頻中一些沒有公布的內容是我們反敗為勝的關鍵。”
“那事實呢,這段視頻裏別的內容讓你們反敗為勝了嗎?”
“沒有,別的內容和所公布的你父親說的那段話基本相同,隻是我在視頻裏發現了一樣別的東西,這也是我為什麼必須自己找到柳天牛的原因。”
“什麼?”陸芸皺著眉頭問道。
“我發現了我父親在失蹤前的最後一站,不是別處正是我的辦公室,可是我清楚的記得那天我壓根沒有見到我的父親。”
“這麼說。。。。。。”
“我的父親很有可能是被柳天牛綁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