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死了嗎,”白言的意識有些模糊,他隻知道自己在一個狹小漆黑的空間裏,自己的身體蜷縮並被水包圍著,但他卻並未感覺到冷,恰恰相反這片空間很溫暖,給他的感覺似乎也從未有如此好過,但他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好像隻剩意誌。
過了一段時間,自己的意識好像要消失了,他不喜歡消失,拚命的和虛無做著對抗,不過他的反抗沒有持續多久就昏了過去。
意識又一次清醒了過來,還是那個地方,一樣溫暖舒服,可是自己很想動一動,但就是這麼簡單的奢求,他也沒有得到滿足,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又昏迷了過去。
一次又一次的醒來又昏睡,讓白言又驚又恐,難道自己隻能永遠在這個地方待下去嗎。
意識再一次逐漸消失,這一次白言極為憤怒,他拚命的掙紮著,突然自己好像睜開了眼。藍色的光線經脈突然映射在自己眼前。
可這一幕讓平靜下來的白言有些尷尬,那是一個人,而且是一個孕婦,自己恰恰就在那個人的肚子裏,就在這時,白言又暈了過去。
在外邊,智子坐在床上左右看了看,神色有些凝重,剛才她的查克拉消失了一點,無緣無故又悄無聲息,這詭異的事情讓智子感到有些驚恐,閉上眼讓自己的精神集中到自己的腹部,開始仔細的檢查自己的身體。
過了一會,智子睜開眼,神情有些疑惑:“沒有任何異常,難道是因為懷孕嗎?”她的目光看像自己的肚子,眼神也變得柔和起來,輕輕的撫了撫肚子,哼著小曲,仿佛在哄自己的孩子睡覺一樣。
再一次醒來,這一次白言並沒有在與命運做鬥爭了,他想活動一下身體,可能這具身體好像沒有孕育出來多久,他的想法自然也沒能實現。
白言突然想到了上一次自己看見神奇能量的一幕,努力睜開眼,可眼前還是一片漆黑,好吧,有點尷尬。
又折騰了一會,漸漸昏睡感越來越強烈,這一次,白言也並未做反抗,慢慢進去了夢鄉。
接下來的日子裏,白言每一次醒來都試著活動活動身體,可惜都沒成功,不過他能聽到說話了,清醒的時候會有一些聲音傳來,懵懵懂懂聽得不是很清楚,隻知道應該是母親在和自己說話。
過了好久好久,白言終於感覺自己能動了,感謝老天,他能漸漸感覺到這具身體開始屬於自己,白言控製自己的手握拳,能感覺到自己的手慢慢的在縮緊,又控製自己的身體緩緩舒展,他的身體和四肢輕輕展開一點就不動了,空間似乎有點小。
接下來的日子,白言終於不用發呆了每一次醒來他都會學著掌控自己的身體,並用自己幼小的身體活動四肢。
不管在那個世界一個好身體都很重要,修煉的時候可能還會事半功倍,這一點白言清楚非常清楚,至於能不能修煉,這個問題他也想過,穿越這麼離譜的事情都發生了,以後踏劍飛行又怎麼了?
不過今天自己的聽覺好了一些,聽得很清楚,但是白言一個字都沒聽懂,因為他知道這是什麼語言:日語,他前世還裝模作樣學了一點。
難道自己穿越到了日本?他心中如此想到。
白言想起了曾看到過藍色的經脈,還有那雙神奇的眼睛,他的第一反應是:是火影忍者嗎?自己的眼睛有和寫輪眼的能力又如此相似。
緊接著他的內心極度狂喜,這是他前世熬夜經常看的動漫,甚至想象過自己穿越過來大殺四方的樣子,冷靜下來以後他開始規劃他的未來,漫畫不同於現實,死亡才是忍者世界的主旋律。
隨著時間的流逝,白言的身體也越來越大,他也能覺察到自己母親查克拉的流動,為了不引起外邊的懷疑,白言也沒有試一試這在出生就修煉的感覺如何。
而且白言感覺自己要出生了,出了事把自己毀了就得不償失了。
外界,前段時間的陣痛讓智子知道自己即將要做母親了,這幾天她一直都住在醫院,現在她正在和護士聊著天,就在這時,她的肚子開始痛了起來,坐在她身邊的護士看到後直接去找醫生準備接生。
護士快步走到醫生室,神色焦急的說到“井上醫生,016號要生了。”醫生來了以後也沒廢話直接說到:“推產房”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智子正在痛苦的大叫,醫生們也在努力接生,也沒有人去追究女人的丈夫為什麼沒在現場,因為他們知道,現在外邊到處都在打仗,這裏是忍界,沒多大的孩子有可能都會被派到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