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數據被緊急整理好後,穿著迷彩服的幾十人圍著實驗室將數據運走,這份數據將在三天後的會議上被各國所知。
因這幾天過於勞累,連月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才慢悠悠穿好衣服走出去。
應瓊將飯菜擺好站在一旁等待連月吃過飯才開口彙報:“傅修安同誌上午來拜訪您了。”
連月拿手帕擦了擦嘴,聽到這話輕輕挑了挑眉:“人走了?”
“沒有,在外麵院子裏坐著。”
“怎麼沒把人請進來?”
“傅同誌說,主人沒有請,客人不應該隨意踏進來,不禮貌。”
嘖,老幹部作風。
“那現在讓他進來。”說完連月又擺了擺手:“算了,我去請他進來。”
打開門,就見傅修安穿著白襯衫,黑色褲子坐在院子裏的石凳上,手裏捧著一本書,是英譯版的《巴黎聖母院》。
連月也沒打擾他,輕靠在牆上微微眯眼看著他,調皮的光線照在他鼻尖,連月能清楚的看見上麵一顆很小的痣,感覺有些可口。
不知道看到什麼地方,傅修安抿了抿唇伸出手指推了推金絲框眼鏡,神情看起來有些嚴肅。
連月突然不知道為什麼想笑,沒忍住輕笑出聲,傅修安回頭看到連月,將書放在石桌上站起身:“抱歉,動了您的書。”
連月搖了搖頭:“沒事,應該是我道歉,讓傅同誌等那麼久。”
傅修安站在原地看著連月有些不知所措:“沒事。”
氣氛一時間沉默下來,連月側了側身子:“傅同誌先進來吧。”
走到門口,因著連月沒有讓位置傅修安進去時候手不免碰到了連月的衣擺,聞到連月身上很輕的消毒水味,神色有些不自然。
連月等傅修安進去後才轉身進去,手指了指門外示意應瓊出去,應瓊很懂事的走出去並關上了門。
傅修安看著連月有些不好意思道:“連同誌,還是將門打開吧。”
“嗯?”連月故作不知:“怎麼了?”
傅修安緊抿著唇:“關門不好。”
連月走到沙發前坐下,手臂放在旁邊扶手上撐著下巴道:“怎麼不好了?”
怎麼不好傅修安也不說,隻是一臉固執的站在原地。連月眼底染上笑意拍了拍旁邊位置:“傅同誌先坐過來吧。”
傅修安不動。
連月輕歎一口氣:“傅同誌,這是命令。”
傅修安僵硬的走過去坐在另一邊,但是沙發本來就不大,即使在另一邊離連月也就一米的距離。
連月側頭看著傅修安:“知道組織讓你過來幹什麼嗎?”
傅修安總覺得連同誌的眼神讓自己有些害怕,但是教養告訴他說話應該看著對方的眼睛,傅修安側過身子看著連月認真回答:“陪您,給您唱歌。”說著輕皺了下鼻子。
嘖,說錯了,不像老幹部,像個孩子。
“那你開始唱吧。”點了點下巴連月道:“就那首《星星知我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