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縣黑勢力盛行,幫派眾多,為了利益最大化,他們不惜一切代價爭奪地盤。然而打打殺殺,造成部分幫派損失慘重,要想兵強馬壯立足於這條**,他們又把勢力的黑手伸進了未成年的校園裏。
“校長真是不好意思,作為父母我也感覺丟人。孩子沒教育好是我的問題,還有...老師太對不起了,孩子不聽話把你都氣哭了。我替孩子像你道個歉。”校長辦公室裏張帆的母親手裏緊握一牛皮子信封。張帆則站在一旁低頭不語。
“那個...張帆的媽媽我記不清楚你來學校多少趟了,張帆的問題不在於他學習態度,而是他的人為品質,這次我將給予他記過處分,再有下次就領孩子回家吧。”禿頭校長扶了下鏡框,瞅了瞅哭紅眼的年輕女教師。
“謝謝校長,真是又給你添麻煩了,我回家一定好好的教導他。”說著拉扯著張帆走出辦公室。
“媽,你又給那老頭錢了?”校長辦公室對於張帆來說,就像走自家城門一樣,隨時為他敞開著,但是會不會閉門,還要看張帆的父母出手闊不闊綽。
張帆的父母在縣城經營了一家熟食店,在那個年代熟食店絕對是稀有,G縣僅此一家而已。據說好賣的時候一天毛錢就能賣兩萬,一點都不誇張。
“我說兒子,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是我以後還有沒有臉見人了,你說你就不能給媽省省心。。。咱不看別人,你看你三姨家的孫航,就懂事就愛學習。”張帆母親一口氣把話說完,對於這些話不知道和張帆說了多少遍了。
說到了孫航,張帆才猛地一抬頭,似乎有話要說。張帆比孫航大了一歲,在這些叔舅親和姨娘親的關係中,這小哥倆感情最深,可能是年齡仿佛吧,兩家離的也比較近。步行十分鍾的路程。孫航學習成績一直很優秀,從幼兒園得小紅花,到小學的三好學生,所有的優秀獎狀都拿到手軟,反觀張帆,同在一個幼兒圖,也同在一所小學,老師一提到張帆名字,都苦著臉搖著頭。老師給的總結:是張帆孩子有思想道德觀,就是學習不認真,總愛拉幫結派,不務正業。估計張帆的母親也被小學畢業總評雷到了吧。
“媽,孫航在幾班了?”張帆很想知道,畢竟哥倆在校園生活離開了一年時光。這回又重新走到了一起。
張帆的母親看了下手上的表:“好像聽你三姨說,是在一年一班。等會到家了跟你老爸好好認錯,不許頂嘴聽見沒。”
“噢”張帆小聲的應了一聲。
實驗中學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學校是一座“工”字型的5層教學樓,全校三個學年的學生達到了兩千五六百人,尤其是98這一屆新生比曆屆都多。每個班級的座位都排的滿滿的,後來,98這屆新生被**冠上了“黃金一代”的說法。據說當時一學年十二個班級,每個班級都至少有兩個以上的出類拔萃的小混混,而且有背景的人也不少,造成當時學校的校門口一處盛景,每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就是一個字“亂”。
學校身後黑遊戲廳走來了兩個男生,兩人打扮幾乎一致,穿著一套黑,一人架著一個黑色鏡框的眼鏡,估計鏡片沒什麼度數,當時很流行這種眼鏡,給人看著一種幹淨的感覺,但是這哥倆看起來就是有點斯文中的敗類的感覺了。
李磊和李毅來到了遊戲廳,兩人看了一圈似乎沒找到自己要找的人,轉身要走。
“我操,給我嚇一跳,往哪走。”車義這時候從門口走進來,手還在係著褲腰帶,嘴裏叼著煙。
這哥倆差點轉身撞到車義身上。“以為你不在,正準備找你呢,義哥。”李磊說著跟倆人找了凳子坐了下來。開始盤算著計劃。
“嗯,大炮都跟你倆說了吧,張帆,初二那小B崽子你倆認識不?”
“認識,那小子我們見過幾次麵,就是隨便聊聊,感覺人還不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