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最後還是被婁小娥勸住了,閆阜貴本來想讓院裏其他人都幫著找找那隻雞,可那些人看熱鬧願意,幹活可不幹。
大家都找借口推脫了,棒梗在路上烤雞,其實院裏有好幾個人都看到了。
但想想賈張氏的德性,加上許大茂平日裏在院裏也是傲氣的很,一副誰都看不上的樣子,這幾個人才不想為了幫他得罪賈張氏。
至於何大清,他要是說是棒梗偷雞,許大茂指不定還以為他是為了轉移目標故意冤枉棒梗。
所以他才說幹脆報案算了,可閆阜貴又給攔下了。
看一時半會是沒什麼結果了,何大清懶得繼續看他們找雞,招呼傻柱他們回去吃飯。
別人不願意,閆阜貴隻能叫上自己家人幫著找找,這時三大媽偷偷拉住閆阜貴。
“當家的,我覺得這事可能是院裏孩子幹的!”
閆阜貴皺眉,“你怎麼知道?咱院裏那個孩子能這麼大膽,一隻雞……”
本來閆阜貴想說一隻雞可值一兩塊,沒那個孩子這麼膽大,可卻突然想到棒梗,這孩子膽子可不小,備不住真能幹出來這事。
“我也是猜的,許大茂家雞丟了,咱們家就恰好丟了半瓶醬油,你想,要真是賊,哪能隻偷偷倒半瓶,還不得連瓶都拿走,所以我想著就是院裏孩子幹的。備不住那雞已經被吃了。”
其實棒梗也是沒想起來,他本來就是想去廠裏廚房倒點醬油,結果沒倒成。
回院裏正好看見閆家沒人,就進去倒醬油,一時沒想起可以連瓶拿走。
閆阜貴聽到自家丟了醬油,比剛剛還要著急,“怎麼回事,你剛剛怎麼沒告訴我咱家還丟了醬油?”
三大媽白他一眼,“你一回來就去管許大茂和何家的事了我哪有機會說啊!”
閆阜貴想著,要是真是棒梗幹的,等查出來後,一定要讓賈家把自己的醬油也還上。
賈張氏剛剛看了一場大戲,心裏爽快的很,她還覺得閆阜貴就是多管閑事,她也覺得那雞肯定就是傻柱偷的。
可秦淮茹卻不像賈張氏這麼高興,總覺得心神不安,想著這時還不見蹤影的棒梗,擔心這事會跟棒梗扯上關係。
等回到賈家,看見棒梗已經回來了,賈張氏連忙端出飯菜,她和秦淮茹吃的是窩窩頭,棒梗麵前擺的是白饅頭。
可棒梗一個人造了一隻雞,現在肚子脹鼓鼓的,是一點都吃不下了。
看棒梗不肯吃東西,賈張氏擔心的很,“乖孫子,你怎麼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過來奶奶給你揉揉。”
她一把把棒梗扯過來給他揉肚子,“哎呀,你這肚子怎麼這麼漲,秦淮茹,你快過來,看看棒梗是不是生病了。”
賈張氏沒想那麼多,覺得棒梗是不是積食了,秦淮茹心細的多,看見棒梗嘴邊還有油漬,衣裳上也有好多油點子。
秦淮茹沉下臉,她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許大茂家的雞看來真是棒梗偷的。
“棒梗,你告訴我,你下午幹什麼去了?”秦淮茹板起臉問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