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巷子中充斥著脂粉香,穿著薄紗的姑娘們揮舞著蓮藕似的手臂招攬著客人,以往都是些商賈之客,因為最近科考剛剛結束,最近倒是來了不少文人雅士。

月萍樓的包廂裏,莫泉林拿著酒壺給葉青蟬倒了杯酒,瓷白的手覆蓋住酒杯,葉青蟬因為醉意有些朦朧的雙眼看著莫泉林:“泉林,我真的喝不了了。”

莫泉林看他這幅樣子心裏癢的不行,拿下葉青蟬蓋在酒杯上的手放在自己手裏揉著:“就再喝一杯,參加完科舉後你就一直在家裏不出來,今天好不容易出來了就多喝兩杯,而且這杯已經倒好了就喝下吧。”

莫泉林一邊哄著葉青蟬,一邊把酒遞到他唇邊。

葉青蟬被他揉的難受想將手抽回來,可全身軟綿綿的也使不上力氣隻好作罷,看著莫全林送到嘴邊的酒,他實在不想喝便把頭偏了過去,誰曾想坐在他另一邊的朱煜也不肯放過他,竟扶著他的頭往酒杯上湊:“就再喝一杯。”

包廂裏的人都是人精,大家看他二人這般姿態也都紛紛勸起酒。

葉青蟬被磨的沒有辦法隻好微微張口,隻是莫林泉喂的急,他嘴巴張的不夠大,一些酒沒來得及被咽下就順著粉潤的唇滑向了的下顎。

朱煜見他喝了酒也沒放開扶著他頭的手,而是將手移到了他的下巴上重重拭去漏出來的酒水,力道大的在蒼白的皮膚上留下了紅色的印記。

莫泉林看了後眼神愈發幽深,與朱煜對視了一下,開口對包間裏的人說道:“青蟬他好像醉了,我和朱兄送他去別的房間休息,就不打擾各位雅性了,我已為諸位請好了姑娘,待會喝夠了自己叫便是。”

眾人皆應和下,道謝後繼續飲起了酒。

莫泉林和朱煜一人架著一邊將葉青蟬半抱起來。因為有一隻手被莫泉林攥著,葉青蟬隻好揮著另一隻手,像是要揮開架著自己的兩人,嘴裏還嘟囔著:“別碰我,難受,我要回家。”

朱煜抓住他作亂的手,哄道:“青蟬別鬧,我們去休息,很快就不難受了。”

兩人加快速度擁著葉青蟬走出了包間。

習思筠看著葉青蟬消失在門口,低下頭灌了自己一杯酒,莫泉林他們的家世不是自己能惹的起的,可那樣的人……

“唉,這葉兄平時看著清冷矜貴的,沒想到喝了酒是這番姿態,真是……哈哈哈哈哈”

也不知是誰突然提了一嘴,包間裏立馬傳來了許多壓低的談論聲。

習思筠聽了實在心煩便告罪跑出了房間,倚在不遠處的欄杆上出神。

“我哥哥在哪兒?”

習思筠正想著事被這突然的聲音驚的一抖,回頭發現葉青雲一臉陰沉的站在他身後,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急切的說著:“你哥哥喝醉了,剛剛被莫林泉他們帶到附近的房間休息,你快去找找。”

葉青雲聽後臉色又陰沉了幾分,向習思筠拱了拱手便向那一排包廂走去。

習思筠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隨後硬著頭皮跟了上去,心裏感歎道:葉青蟬呀,葉青蟬,什麼時候你能多在意些我,這輩子也算死而無憾了。

習思筠走近發現葉青雲正在一個包廂,一個包廂的敲門。

被打擾的人自然是沒好氣的質問,葉青雲朝裏張望了下,沒找到人,便匆匆道歉,再敲了下個包廂的門。

人家打量他是個有身份的,最後隻好抱怨幾聲後重重關上門。

習思筠想不到好辦法,就跟著他一起敲著門,態度倒是比葉青雲低了許多,別人惱了也最多罵上兩句。

葉青蟬雖然一路都在掙紮,但到底拗不過兩個常年騎馬射箭的壯漢。

莫林泉把他帶到了自己常年包下的廂房裏。

朱煜看著床上已經安靜下來的葉青蟬,心裏有股說不出來的滿足,好像巨龍終於找到了最合心意的寶石。

莫林泉看著在呆在原地不動的朱煜,隻能親自出去吩咐人燒水送來。

看莫林泉走了,朱煜心裏活泛起來,他坐上床,看著葉青蟬下顎處被自己弄出來的紅痕有些心疼,但更多的是噴湧上來的施/虐/欲。

他摸了摸那處:“青蟬,你可別怪我們。”俯身張口含/住傷痕,用力的吮/吸著,葉青蟬感受到疼痛有些難受的哼唧起來。

朱煜聽到聲音自言自語道:“你看,是你先招惹我的,都怪你,是你的錯。”

說完心裏的束縛徹底打開了,他又俯身吸咬著那處皮膚,等鬆開口時皮膚已經泛紫了,他低聲喘著氣,泛紅的眸子盯著葉青蟬微微張開的口,將手指伸進濕紅的口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