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瀾市郊區一棟秘密的四合院中,南宮天悅臉色陰沉地坐在院子裏抽煙。
“少爺,這賤人還是不肯說出唐心的下落。”
劉無道從一個房間中走出來,摘掉頭上的龍頭麵具,鬱悶地說道:“沒想到她一個女人的骨頭竟然這麼硬,已經審理好幾天,都沒能撬開她的嘴。”
“那就繼續用刑,無論如何都要讓她說出唐心的下落。”
南宮天悅臉色陰沉地丟掉煙頭,冷冷地說道:“吳小魚是唐心留下的唯一破綻,隻能從她身上尋找突破口,不過千萬不要把人弄死了,留著她還有大用處呢。”
“是。”
劉無道點點頭,戴上麵具轉身進入房間。
“該死,居然連吳家的人也打探不出唐心的下落,難道那個家夥真的躲進深山老林了?”
南宮天悅忍不住咒罵起來。
鬆瀾市已經被唐心的人馬控製,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所以南宮天悅想到了吳小魚。
既然之前吳小魚能拚命援救唐心,那就說明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不簡單,抓住吳小魚一定可以將唐心逼出來。
因此,南宮天悅不惜鋌而走險,派人到帝都將吳小魚給綁了起來。
按理說身在帝都,有吳家庇護的吳小魚應該是所有人中最安全的一個,結果沒想到……
當初唐明在布控的時候,也是以為吳小魚隻要回到帝都吳家,就絕對安全,因此沒想到有人敢在帝都綁架吳小魚,這是他的一個疏忽。
四合院的一個房間中,牆壁周圍擺滿各種刑具,一鍋燃燒的煤炭上放著幾根燒紅的烙鐵。
滿身鮮血的吳小魚雙手被吊在行刑鐵架傷,身上皮開肉綻鮮血淋漓,原本俊美的臉蛋已經被烙鐵燙的焦灼不堪,全身上下已經沒幾塊好地方了。
幾個帶著麵具的大漢站在吳小魚身前,不停地用皮鞭抽打吳小魚的身體。
“停一下。”
劉無道進門後,揮手叫停,走到吳小魚麵前,伸手捏著吳小魚的下巴:“吳大小姐,真沒想到你的骨頭會這麼硬,何必呢?”
“呸,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吳家是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迷迷糊糊地吳小魚,虛弱地咒罵道。
“吳家雖然強大,但他們卻不知道你落入我們的手裏。”
劉無道冷冷一笑,凶狠地盯著吳小魚:“隻要你說出唐心的下落,我保證不會再為難你,要不然我把這裏的所有刑具在你身上用一遍,就算你將來能活下來也會變成一個廢人。”
“來啊,你看我會不會怕。”
吳小魚強打起精神,語氣卻依然強硬。
“賤人,你是真不怕死啊。既然你臉已經毀容,那我就把你下麵也毀了,讓你永遠也做不成女人。”
劉無道怒罵一聲,“來人,準備繩刑。”
話音一落,其他麵具人立刻在房間裏吊起一根三四厘米粗的繩索,然後將吳小魚從刑架上放下來。
“給我把她放上去。”
劉無道陰冷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