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梓奕一邊給覃清晴擦眼淚,一邊問瞳瞳。
“一個年輕女人,是新搬來的,我以前沒有見過她。”瞳瞳擰眉思索著說。
“她現在人在哪兒?”
“梓奕,你是還要找她算賬嗎?她剛才道過歉就牽著狗狗回家了。”
“道歉就算了?”
墨梓奕顯然不接受,“要是她的狗咬到了清晴,加上她自己都賠不起。”
見墨梓奕生氣,瞳瞳眸子裏閃過一絲狡黠,安撫地說,“你別生氣,我有辦法。”
“什麼辦法?”
“你想想?她的狗狗沒有咬到清晴,隻是嚇到了清晴,我們要是讓她把狗狗打死,她肯定不會願意。”
瞳瞳分析地說。
她對墨梓奕的性格還是有幾分了解的,雖然說,那條狗狗沒有咬到清晴,但對於把清晴當寶貝的墨梓奕而言。
那條狗狗已經罪該萬死了。
而且,剛才那個女人雖然道了歉,但因為她們是小孩子,她的態度並不真誠。
甚至一轉身,就安撫她懷裏的狗狗,問它是不是嚇到了?
聲音雖然很低,但隨著風吹來,瞳瞳還是聽見了。
“你的辦法是?”
瞳瞳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我們買點巧克力給那條狗吃。”
“巧克力?”
說話的人是覃清晴。
她臉上的淚被墨梓奕擦幹了,可眼睛還泛著濕潤,然而一聽見巧克力三個字,那濕潤的眼睛便清亮的睜大。
“為什麼要給它巧克力吃?”
墨梓奕看了一眼覃清晴,站起身來。
瞳瞳得意地說,“這你不知道了吧?狗狗吃了巧克力會死的。”
“你怎麼知道?”
墨家不養狗,墨梓奕還真不知道這一點。
瞳瞳挑了秀眉道,“別忘了,我可是醫生。”
墨梓奕翻了個白眼,“你怎麼不說你是獸醫?”
瞳瞳瞪他一眼,“你還要不要按照我的計劃實施了?”
“你認識那條狗?這件事由你來完成吧。”墨梓奕點頭,當然要執行。
那條狗既然追著清晴想咬她,不管有沒有咬到他,他就是該死。誰能保證這一次沒有下一次不咬到的。
瞳瞳很爽快的答應,“這個沒問題,那條狗既然會咬人,確實就不該再養著。”
“你身上帶有巧克力嗎?”墨梓奕說做就做,恨不得立即弄死那條狗。
“沒有,那個女人已經抱著狗狗回家了,等明天吧,明天我們再來這裏,她肯定每天帶狗出來遛的。看她打扮的模樣,和接電話的內容,像是被包養的情人,而且肯定是新來的,居然不認識我們。”
瞳瞳很肯定的說。
她們雖然是小孩子,但這別墅區一帶的人,基本上都認識她們。
而剛才那個女人,她卻沒有見過。
“如果是被包養的情人,那我也有辦法了。”墨梓奕心生一計。
“什麼辦法?”
瞳瞳好奇的問。
墨梓奕神秘的笑笑,“先按你的計劃實施,不過明天我們一起,我先認識認識,那個女人長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