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少川又抬起她的腿看了看,說:“在這裏等我。”他轉身下樓去了。
柳芽兒急忙穿上衣褲,等了一會兒,淩少川沒有出現,她下樓回到洗衣房繼續洗衣服。
不一會兒,淩少川回來了,上樓看見柳芽兒不在客廳裏,他喊起來:“柳芽兒!”
“來了。”柳芽兒匆匆跑上來。
淩少川說:“我叫你在這裏等我,你沒長耳朵?”
柳芽兒解釋:“我洗衣服去了。”
淩少川將她一把拽到沙發邊說:“坐下!衣服脫了!”
柳芽兒看看他手裏的碘酒和藥用紗布,知道自己拗不過他,隻得脫了衣服,把胳膊處的傷露出來。
淩少川用棉簽蘸了碘酒,對她的傷進行消毒,雖然他盡量讓動作很輕微,但碘酒浸進破了皮的傷口裏,柳芽兒還是痛得倒抽冷氣。
淩少川給她把胳膊和膝蓋都上消了毒上了藥,進行了簡單的包紮,就轉身進他的房間去了。
柳芽兒的心裏湧起一些暖意,默默下樓繼續洗衣服。
淩少川的情緒仍然反複無常。
每天他哪裏也不去,就在家裏發呆,正因為太閑,他的腦袋裏就整天糾結著江雲非和陸雨嬌的事情,想著想著就上火,就頭腦發熱想抽人,就要把柳芽兒折磨一次!
他從來不管柳芽兒在幹什麼,她正在洗碗,兩手油油的,隻要他一叫,她就得趕緊洗幹淨手跑上樓去。
有時正在洗衣服,兩手沾滿了洗衣粉泡泡,他一叫,也得趕緊上去。
如果跑慢一點,他就會更瘋狂地摧殘她!
到後來他不叫她上樓了,隻要心裏煩躁了,想發火了,他就直接下樓來找她,不管她在什麼地方,捉住她就做,灶台上、飯桌上、甚至直接把她放在地板上……
一邊折磨她,他嘴裏還一邊大聲喝問:“你是不是我的女人?說!”
柳芽兒不得不回答:“是,我……是!”
“你還想不想別的男人?”
“不!不!”柳芽兒急忙回答。
“你不是喜歡江雲非嗎?你還想不想他?你現在是不是就在想他?”
這樣問的時候,他心裏就有萬丈怒火,就更殘暴。
柳芽兒忍受著痛楚,回答:“不!不!我……不喜歡他!沒有想他!我現在也沒有想他!”
他卻似乎並不在乎她怎麼回答,隻管大聲喝罵:“我叫你想男人!叫你想男人!你還要不要臉!還要不要臉!還要不要臉!”
淩少川此刻完全把柳芽兒當成了陸雨嬌,瘋狂地在她的身上報複!
柳芽兒預感到,在她離開了的這段時間裏,淩少川發生了很嚴重的事情,她甚至能猜到發生了什麼,因為江雲非和陸雨嬌都不來了。
柳芽兒知道,一定是江雲非和陸雨嬌的奸情暴露了。
她知道他們兩個有染,很早以前就知道!
那一次她被淩少川打得從家裏逃出去,躲在江雲非家的那天晚上,來和江雲非私會的女人,就是陸雨嬌!
雖然陸雨嬌把江雲非叫的“阿非”,江雲非把陸雨嬌叫的“小雨”,但她聽出了陸雨嬌的聲音。
當她從窗戶上看見江雲非和陸雨嬌緊緊抱在一起的時候,她很傷心,一邊為江雲非不夠愛自己,另一邊卻是為淩少川難過。
雖然她名義上是淩少川的妻子,但因為淩少川說過不承認這門婚事,所以那時候她也沒有把自己當作淩少川的妻子。
而江雲非一直以來對她表現出的種種親昵之舉,曾經讓她一顆女孩的心跳動不已,她以為就算淩少川不愛她,還是有人愛她的。
但江雲非和陸雨嬌的擁抱,徹底擊碎了她心裏的幻夢。
她害怕地想,如果淩少川知道他的女朋友和他最好的朋友在一起,他會怎麼樣?
也許他會暴怒地殺了他們吧!
柳芽兒聯想起淩少川對她的警告,她是他不願意承認的妻子,也就是說,他一點兒都不愛她,但隻要她和江雲非稍為有一點親熱的舉動,他就會憤怒地懲罰她。
而陸雨嬌還是他深愛的女朋友,卻背著他和江雲非做出了那樣的苟且之事,他會憤怒成什麼樣子?
她真的不敢想!
那天,淩少川把她從江雲非的家裏抓回來以後,強行占有了她,她之所以沒有拚死反抗,一方麵是因為她不敢和他抗爭。
但另一方麵,卻是因為被他占有的同時,她的心裏對他有著深深的同情。
在那一刻,她甚至想,隻要能讓他平息怒火,她願意做陸雨嬌的替身讓他發泄!
因為她是他的妻子,她有責任有義務為自己的丈夫解除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