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了大半天,原來是這樣,人們都愕然,轉而一陣哈哈大笑,男人女人臉上頓時變得輕鬆悅色。
“我就說不可能的,小野怎麼會跟她幹呢!”
“我一直都不相信,看她是想小野想瘋了。”
“小野那麼帥,那條東西又大,那個女人不喜歡?”
人們很有興趣地聊著,有一個年輕人開玩笑地抓了一下小野的褲襠說:“哇!真大。”小野不好意思地打開他的手說:“去你的!”人們都開心地笑起來。
“你們給我讓開,我打死這個騷婆!”劉秀嬸舉著一條扁擔衝進人群。
杏花嬸大驚失色,慌忙扒開人群,逃得比兔子還快。劉秀嬸想追過去,小野拉住了她,說:“媽!算了。”
“算什麼算!不打死她我不甘心。”劉秀嬸掙開小野的手,氣呼呼地說,“你啊!真沒出息,剛才怎麼不給她幾巴掌?看她以後還敢亂說。”
水秧嬸突然出聲:“我看呀!杏花嬸沒有亂說,他們真的做了那回事。”
“我想也是,他們真的幹上了。”
“剛才我注意到,杏花嬸走路時兩條腿張得大大的。。。。。。”
“肯定被小野那條大東西插痛了。”
有些愛熱鬧的人故意起哄,其實他們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你們胡說!”劉秀嬸火冒三丈,厲聲怒吼。
小野則輕輕一笑說:“就是啊!我就是跟她做了,大家有意見嗎?”
“做你的頭!”劉秀嬸一聲斥責,“自己都這樣承認,難怪別說亂說。”
“是啊!是啊!他自己都承認,怎麼會不是呢?”水秧嬸故意嘲笑地說。“沒想到小野會做出這樣的醜事,跟別人的老婆通奸,真可光宗耀祖啊!”
“閉上你的臭嘴!”劉秀嬸指著扁擔,惡狠狠地說,“你再敢胡說八道,看我不打歪你的嘴巴!”
小野的神情自在,一點都不在乎別人怎麼說他,很傲慢地說:“我就是跟別人的老婆通奸了,我承認,你可以用喇叭喊,大聲地喊。”
“啪”的一聲,劉秀嬸怒衝衝地給小野扇了一巴掌,叱喝說:“這樣的話可以亂說的嗎?你也給我閉嘴!”
“媽——”小野捂著痛辣辣的臉,氣急敗壞地跺了跺腳。
“我兒子絕對不會做出那種事,都是杏花那個騷婆亂說的,我兒子剛才說的也是氣話,請大家不要相信。。。。。。”劉秀嬸焦急氣憤地向人們解釋。
“哎喲!劉秀嬸,要是別人說的我們可能不相信,這都是他們自己說的,我們沒有理由不相信啊!”水秧嬸不停地挑釁,不知道企圖什麼?
有些人又開始吱吱喳喳了。
“是啊!這都是他們自己說的。”
“杏花嬸是故意敗壞小野的名聲,小野覺得無所謂才那樣承認。。。。。。”
“不一定,也許他們真的做了。”
“我兒子單純自愛,不可能跟一個騷婆做出那樣的事。”劉秀嬸堅決地說。
“是!小野很單純自愛,但杏花嬸說小野是喝醉了酒才迷迷糊糊跟她做了,而且小野自己也承認,劉秀嬸,是就是了,你就別費心思來解釋。”
“我就是跟她。。。。。。”小野剛開口,劉秀嬸就嚴厲地打斷他的話:“你閉嘴!”劉秀嬸接著說:“我兒子從來不喝酒,說我兒子喝醉酒簡直瞎話,你們有誰看見我兒子喝過酒?”
“哎喲!劉秀嬸,”水秧嬸又追著說:“以前沒喝並不代表現在不喝,也許今天心血來潮偷偷喝幾口呢!”
“是啊!很難說的,有時候突然想喝一杯,所以就喝了。”
“沒有喝過酒的人一喝就醉,然後就想幹。”
“而且幹得非常猛。”
人們說著又哈哈大笑起來。
“沒有!絕對沒有!”劉秀嬸情緒激昂地說。
“沒有?”水秧嬸又開口了,“喝酒的人身上都帶有酒味,這樣吧!小野讓我聞聞他身上有沒有酒味,有酒味就說明是,如果沒有酒味,那就是、就是杏花嬸亂說了。”
“不行!”小野立即反對,“我做不做關你什麼事?為什麼要給你聞?”
“哎喲,你們看看、你們看看,這就是做賊心虛!說明他真的喝醉酒跟杏花嬸做了。如果他沒有喝酒,為什麼害怕給我聞呢?”
“我就是跟杏花嬸做了,那又怎麼樣?我為什麼要給你聞?”小野很惱火地瞪著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