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終於甩開警方脫離了險境,白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揚起手狠狠一巴掌摑在黑子臉上。這一巴掌下去,兩個人都這才發現,黑子的左耳耳廓竟然裂開了,已經流了不少血,證明著剛才激烈的qiang戰中曾有一顆子彈就這麼貼著黑子的頭顱斜飛過去。
黑子當時大腦高度集中以致於根本沒注意,此刻才察覺到,耳朵頓時裂痛無比。黑子心裏一陣後怕,可他覺得白板似乎怕得比他還厲害,剛才打了他的手都顫抖起來。
隻差了……這麼一點點,如果這qiang偏右個一厘米……白板不願去想象。他心驚肉跳,又出離憤怒。對黑子,也對那個開了這一qiang的警察。
如果黑子被那個警察打死了,白板突然漠然地想,我會不會殺了他?
他的心中竟然沒有答案。
白板,黑子叫了一聲,我好疼,送我去醫院吧。
多疼點才會長記xing,白板冷冷地說,走。
等他們帶著貨回到了鯨幫本部,大體上交待了事情經過,已是三天之後的事了。黑子的耳朵隻是被白板簡單的包紮處理了一下,錯過了最佳縫合期,裂痕是少不掉的了。
白板幾天來一直對黑子冷言冷語,他們回到家裏後黑子忍不住說,白板,我知道你氣。要不然,我讓你打兩下?
打你有什麼用,白板表情冷漠,你還不是該怎麼樣怎麼樣?我以後再也不打你了。
別啊老大!黑子急了,連許久沒用的稱呼都喊了出來,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
白板說:晚了。
你別這樣,黑子說,我人這不是好好的嗎?真的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說什麼?!白板霎時暴怒起來,一拳擂在黑子身後的牆上,這一拳帶起的風能刮得黑子臉疼,可見力道有多大。黑子趕忙去看白板的手,白板拳頭上都是血,用力甩開黑子。
你他媽的差一點就送了命!白板大叫,這叫沒什麼大不了?!
又是一拳狠擂過去,牆壁上血跡斑斑。
這叫沒什麼大不了!!!
你給我住手!黑子也大吼起來,你要那麼難受就衝著我來啊!來啊!!
白板雙目赤紅仇人一樣地逼視著黑子,黑子迅速脫光了自己的衣服。
不打我,那你操我把。
黑子扯出一個笑,用自己赤#囧的身體緊緊擁住白板。
這一刻,黑子和白板心裏同時——難受極了。
又是瘋狂而不顧一起地交#合。
可是這一次白板下了死勁地折騰黑子,黑子慘叫了半晚上,嗓子都啞了,漸漸得沒了聲。
就這樣白板還是不放過他,怎麼痛苦怎麼來。甚至開始咬起黑子本來就已經裂開的耳朵。
黑子像瀕死的魚一樣扭動,掙紮,就是發不出來一點聲音。最後他的眼前一陣陣發黑,他快要暈過去了。
在黑子暈倒之前,似乎聽到有個梗咽地聲音在對他說。
有一天,我一定會帶你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