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京都和東京的這場咒術高專姐妹交流會以京都高專的勝利落下了帷幕。
先不提千城雪繪祓除詛咒的方便, 狗卷棘全程都是和她一起行動,碰到了詛咒一般都是讓女朋友先行。
畢竟她看起來真的很想贏(?)
因為咒術協會的構架改變,這一場交流會雖說是學生們展示的一個大好平台,但也沒必要打的你死我活。
在兩個學校的校長進行賽後的官方發言之後, 京都咒高的學生們看著被撈到了另一邊陣營裏被狗卷棘握著手的千城雪繪, 驟然有一種自己贏了, 但又沒有贏的感覺。
禪院真依麵色沉重:“我總覺得有那麼一點怪怪的。”
西宮桃握著自己的掃把:“……小真依, 你沒有覺得錯。”
三輪霞早早地就跑向了與幸吉, 後者沒有參加交流會, 但在觀戰的位置看了全程。
咒術師們在交流會之後還有烤肉的宴會, 東堂葵不知道為什麼纏上了虎杖悠仁,後者幾乎到了看到他就跑的程度。
千城雪繪拉著狗卷棘往角落一些的位置走,那邊兩個學校的學生已經在烤肉架子旁邊鬧成一團, 在吃飯這件事情上也能一較高下。
不過他們都很默契的把時間和空間留給了千城雪繪和狗卷棘。
青梅竹馬的默契比起一般的情侶要高得多,千城雪繪找了個舒適的、隱私性比較高的位置落座,狗卷棘坐在她的身邊。
少女伸手要去夠旁邊的夾子, 感覺到肩膀上驟然壓上的重量。
狗卷棘一句話沒說, 少年像是被抽空電量的機器人,將重量壓在了自己的女朋友身上,千城雪繪雖然瘦了不少,但還不至於被一壓就倒。
少女小聲詢問:“……累了嗎?”
畢竟交流會的途中, 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是狗卷棘帶著她在跑,想來體能的消耗還是比較高的。
但狗卷棘隻是搖搖頭,手上摟的更緊了一些。
千城雪繪放棄了現在烤肉的想法,抬手揉揉他柔軟的發,另一隻手握住了少年的。
“海帶?”狗卷棘問千城雪繪現在能不能用直接的交流方式。
作為研究中轉換裝置的替代物,每次千城雪繪要經手的咒力含量一定是巨大的, 狗卷棘也大概清楚大量的咒力流通會造成什麼後果。
輕一點的就是暈眩脫力,重一點的也有可能會昏迷、甚至威脅到生命。
咒言師的每一句話也是帶有著咒力的,他沒有辦法確定自己的話語不會對千城雪繪造成影響。
千城雪繪猜測出他的顧慮,伸手在少年的背部輕輕拍了兩下:“棘想和我說什麼都可以。……你的所有話對我來說都不會是負擔。”
她會留出餘力來保證自己和狗卷棘的對話不會受到任何的影響。
少年的聲音悶悶的,他沒有抬頭,繼續保持著這樣的姿勢說道:“我很想你,每天都是。”
他們根本就沒有經曆過這麼久的分別。
“每天好像都很漫長的,但又好像過的很快,到現在已經快要過去一年了。”他很少有這樣多的話,咒言師從小就學會了要把所有想要表達的意思壓縮成簡單的幾個飯團名稱,“我以為起碼要幾年才能……”
如果按照正常的研究流程,可能確實是要好幾年。
千城雪繪垂著眼簾,她從言語中切實的感覺到了狗卷棘的不安:“抱歉…讓棘你久等了,我之後就不會走了。”
狗卷棘緩緩舒了一口氣,少年彎眸抬起頭,紫色的溫柔眼眸中像是有銀河流淌,嘴角的符文隨著他的開口被輕微的扯動:“稍微側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