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子就看直了眼。
褚如初感覺自己被一道惡心的視線奸/視,她惱怒地看過去,沒想到還是老仇人。
真想挖了這廝的眼珠子。
“越三公子?”王霖川輕挑地走過來。
他至從祈女節那日後就對這個比女人還美的越三公子上了心。隻是最近事情多騰不出空來而已,沒想到今日這小狐狸精自己送上門來了。
那日抓住他時,還以為不過中人之姿,沒想到呀。
王霖川掃過她瑩白如玉的肌膚,緋色的唇瓣。眉如遠山,眼如秋水,就算瞪視他的時候,都氤氳誘人,讓人心癢難耐、不可自拔。
極品!還找什麼南風館的小官人。
那些歪瓜裂棗給這越三公子提鞋都不配!王霖川心中火熱,還算有幾分理智,知道不能在這裏亂來。
褚如初氣笑了,她湊過去,“原來是王公子呀。”
王霖川被褚如初的笑容迷暈了頭。
“……”
褚如初:“再看,挖了你的狗眼。”她小聲的咬牙道。
說完,跟著宮人進去了。
隻剩麵色扭曲的王霖川站在外麵。
半晌,男人冷哼一聲,“還是個烈性子,本公子倒是要看看你在本公子的塌上時還能不能烈的起來。”
褚如初這副樣子,對於本來就好男風的他來說,就是一記猛藥,他被迷暈了頭,瞬間把什麼都拋之腦後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就算他睡了越如初,打了越家的臉又如何。他是王家唯一的嫡子,老頭子難道還能看著他死不成。
王霖川想的好好,覺得問題不大,隻要太子表弟一日不倒,他們王家就倒不了。
他想著大步離去。
“公子,不是出宮嗎?”
“不,去太子寢宮。”
他準備給太子殿下送一份大禮,順便自己喝一口湯!
褚如初還不知道有人又惦記著她,皇後娘娘果然是看上了王姝的那副油畫像。
不過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她的油畫紙已經告罄了。
“今日不能畫呀。”皇後略微失望的說。
“也不是不能畫,隻是不能畫那一種了。娘娘身份高貴,氣質不凡,臣給娘娘畫一種其他的如何?”
皇後被如此美少年誇讚氣質不凡,笑眯了眼。
她年近40,卻看不出年齡,錦衣華緞,養尊處優數十年,一身貴氣。
不過,近日因為皇上莫名多出了一個四皇子,比較憂愁,眉宇間多了一絲不鬱。
身邊的宮人見了,說起今日是那越三公子述職的日子,她才想起來東陵多了一個會畫畫的俊秀公子。
讓人召過來,解個悶。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反響。
“不用了,你陪著本宮說說話,解解悶就行。”皇後說。
“是。”
……
等褚如初走時,皇後娘娘想,若她再年輕三十歲,還待字閨中,可不會被這俊美誘人的小公子迷暈了頭。
這小嘴太甜了。
才剛出皇後的寢殿,以為解放了的褚如初就又被一個陌生的宮人攔住。
“越三公子,太子殿下有請。”
褚如初眼眸微眯,腦海中浮現了那僅有一麵之緣的太子殿下。
他找她做什麼,才哄了他老娘開心,莫非還得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