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的手指輕摟上她的腰, 雖然穿的比較多,但她還是在對方的映襯下顯得嬌小。

褚如初懂他的意思,他帶她進去。

相比扮作周業翔的小官人一起進去, 當然是和越鴻煊好點。

救人如救火, 外麵已經耽擱很久了, 他們盡快上船。

船頭不遠處就是幾個彪形大漢守著, 沒有請柬的一律不讓進,也不能帶小廝奴仆。

“這位是?”守門的男人指著褚如初問。

寧子謙抱過懷中的人, 輕笑:“怎麼,還不讓我帶自己的寶貝兒進去。”他語氣寵溺,寶貝兒三個字曖昧的很。

寬大的手掌摟著褚如初的腰很緊。

他一開口, 褚如初就發現了,“你……”她羞怒, 這廝不是越鴻煊,是寧子謙。

寧子謙在她耳邊小聲道:“別動。”

他的動作太自然親呢了, 褚如初的脖子邊, 被他噴出的氣流, 激起一片雞皮疙瘩。

周業翔在後麵同樣聽到了寧子謙的聲音,還有這曖昧至極的動作,一看就是那隻騷狐狸。

他怒了, 這就是禮部尚書寧家養出的好公子, 還東陵雙璧。我呸!外表看起來風光霽月,其實骨子裏一肚子壞水。

寧子謙撇了他一眼, 還想不想進去了?

褚如初發現被騙,氣成一隻圓滾滾的河豚,可以擦鞋的那種。

上船後,她馬上就推開了寧子謙。

寧子謙無奈的笑, 懷中似乎還殘留著她的溫香。

“如初,別生氣。”

“放開我,找人要緊。”她不想搭理他們,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褚如初上去後才發現這裏大的很,這要找人該從何處找起。

她四下打量了一圈。

船上的很多公子哥都穿著青色的披風,一看就是剛從宮內溜出來的,不過各自都帶著麵具。

他們三人一上來就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實在是褚如初的紅色狐裘比較好認。

這麼名貴的狐裘,滿京城都難找第二件。而褚如初今天在太和殿前穿的就是這一身。

若這一位就是越家二公子,那他旁邊的兩位是不是有越鴻煊?

有人猜測著,稍微收斂了視線。

這越鴻煊和他們不是一掛的,不說他們,就是他們老爹看見越鴻煊都得對他客氣三分。

往年都是在宮宴上待到結束的人物,今日難道是陪著他弟弟來的。

有公子玩味的想,這越二公子找女人,是他占人家的便宜,還是人家占他便宜。

有人歎息,若不是擔憂越鴻煊也在,這越二公子,他們真想趁這個機會一親芳澤。

褚如初不管他們怎麼想的,她進來就看見一屋子的公子哥,和台上的一眾女人。

這可是真正的女人,眉間的朱砂痣是最好的證明。

有老鴇迎來,褚如初準備單獨拉著老鴇去問問。

周業翔:“剛才有人擄了一位女君上來了,本公子勸你交出來。”他態度很囂張,聲音大到所有人都聽得到。

褚如初:“你……”

這家夥是豬嗎?鬧到大家都知道,王姝就算沒有怎麼,都將名節不保。這裏可是花船。

周業翔可不是豬,他隻是不耐煩細致的找人罷了,王家的女人幹他什麼事。早點找到,他好早點送如初回家。

老鴇微愣。

“這位公子,我們船上的所有女人都是正規渠道來的,不存在偷摸拐賣。”

“我們追著人上來的,還有錯?你們擄走的可是女君。”事已至此,褚如初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