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閔之看了。一口水差點噴出。
孫小妹選了一個五星酒店。
“這是要坑你啊。”
陳閔之覺得聶樹文錢包不保。這位妹妹看起來還真的是一個非常實在的人啊。
聶樹文讓她挑地方，她就選個這麼奇葩的地方。也不是奇葩。隻是第一次見麵就去這麼貴的地方，這是打算來一個下馬威嗎？
聶樹文最後還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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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五星酒店。
九樓。
問為什麼是九樓。
答就是打字方便。不是，就是九樓風景好，人也少，方便說話。
聶樹文都是踩點到。除了孫小艾的事情會積極一些外，聶樹文對其餘的事情的積極程度參見烏龜爬山的積極程度。
孫小妹比聶樹文更不積極。
聶樹文在酒店待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二十多分鍾吧，看了看表，覺得差不多可以走的時候。
遠處才急急忙忙跑過來一個小妹妹。
聶樹文第一眼就認出來是孫小妹。
原因：看著就可愛。
孫小艾：嗯？？？？
聶樹文：不是，小艾你聽我解釋。就是看起來很年輕，還裝成熟那種。
孫小艾沒有聽見後麵一句：年輕？？？？你是說我老了唄？
聶樹文：我沒說。
孫小艾：你不僅說我老，你還質疑我。
聶樹文看了下作者，作者的瓜子快沒有了。
作者：小艾，你先坐下。閔之去買榴蓮了，一會兒你吃完了榴蓮，再和樹文討論這個事情，好不啦？
孫小艾剜了一眼聶樹文：你等著。
聶樹文：等著哈。一會兒給你表演一個徒手切榴蓮。
作者：樹文，小妹，你倆繼續。
孫小妹：不是我，我，我……我這身衣服有點大。
作者：湊活一下，你戲不多，這是我奶奶小時候的，你倆個頭差比較多。
眾人：作者你摳門到家了。
作者：為藝術貢獻自己的壓箱底。不行啊？
眾人：……
服務員：誰要的瓜子？
作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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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非常可愛年輕還顯小的孫小妹小同學。從樓道跑上來的時候，聶樹文之所以能夠認出來她。是因為：小孩一上樓就拽住一個服務生問。
“叔叔，聶樹文坐哪桌？”
聶樹文目測服務生二十出頭小鮮肉一枚。
emmmm……按照這個稱呼，聶樹文覺得自己今天是來認侄女的。
孫小妹找到了聶樹文。
聶樹文站起來指了指自己對麵的椅子，“侄女，坐。”
孫小妹眼睛一眯，“誰是你侄女，攀什麼親戚。和你熟嗎？你就侄女，你知道侄女兩個字怎麼寫嗎？
聶樹文剛想說知道。
人家姑娘換沒說完。
“你知道侄女多少筆畫嗎？”
這個真不知道，我寫寫。
“知道侄女英文怎麼說嗎？英文多少筆畫嗎？”
額…
“知道侄女發育怎麼說嗎？法語多少筆畫嗎？”
額……
“知道侄女俄羅斯語怎麼說嗎？俄羅斯語多少筆畫嗎？”
額…
“知道侄女西班牙語怎麼說嗎？西班牙語多少筆畫嗎？”
聶樹文把人打斷了。
他不是來聽世界語言科普知識的，他是來解決問題的。
“你先坐下，大妹子。”
這一口，濃重的東北腔。
隻要是孫小妹一點東北腔。不知道從哪裏學來的。
孫小妹爬了九層樓有點累。
“水？”
她指了指杯子。
聶樹文先前點的一個飲料，看著還不錯。
聶樹文沒動。看她渴得冒汗，就把杯子推給她了。
孫小妹喝的有點急。
不小心嗆到了。
聶樹文又點了一杯給她順嗓子。
“你是跑上來的？”
聶樹文問了下孫小妹。這貨不會真的是從電梯上上來的吧？幸好沒有選七八十樓的。爬上去得要半個小時吧？
聶樹文看了看孫小妹喝下去的兩杯飲料。
“你慢著點。”
孫小妹灌下去不老少水，有些緩過勁兒來。
“我跟你說。爬樓梯可以鍛煉身體，這麼好的機會，我平時都爬不到這麼高級的酒店。”
聶樹文點點頭。
“喜歡運動？”
聶樹文覺得這妹子看起來還真的有點憨。不是很像介紹的聰明伶俐啊。至少不狐狸。
“嗯，對。喜歡動。”
孫小妹緩過勁兒來之後，就開始有模有樣了。
說到底還是個孩子，就喜歡吃甜的。
聶樹文就多點了幾個甜品。
孫小妹邊吃，邊和聶樹文說話。
“咱倆相親這個事情，是家裏安排的。按照道理來講，我不該喜歡你。”
聶樹文還真的是頭一次聽人這麼說，按照道理？這是哪個道理？
聶樹文耐心聽著。
反正都來了。
“但是呢，看在你請我吃飯的份兒上，我覺得還是可以喜歡你的。”
孫小妹見到照片不喜歡聶樹文，見到真人和照片一摸一樣的嚴肅臉，教導主任，更不想喜歡了。
“我覺得咱倆可以試試。”
孫小妹清了清嗓子，掩飾自己的尷尬。
這種相親的事情頭一次幹，騙人談戀愛的事情也是頭一次幹。還有點不適應。不過孫小妹適應性很強。說完話，就開始適應這個酸菜魚了。
“剛開始有點辣，現在感覺好多了。”
聶樹文就看出來這是個小吃貨。
“你這話的意思是，你看上我了？”
孫小妹完全不在意聶樹文，眼睛從第一道菜上桌為止，就沒看過聶樹文，管你說什麼呢？反正點頭是對，搖頭是錯。自己要說的話都是說完的，橫豎就是先搞定人再說。
聶樹文就覺得孫小妹不會演戲。這念著稿子沒有表情和動作的戲碼，還真的是演的好啊就差穿幫啦。
“誰教你的？”
聶樹文看著孫小妹吃飯。頭稍微點了下。
示意孫小妹接著吃，別嚇著。
孫小妹吃得下，她就是有些兒震驚，這貨怎麼知道自己這話是別人教的。她哥哥跟她說的，上去不能一口就說行，那有和規程要循序漸進教，要能體會對方的接受度，別嚇著對方。
孫小妹就著急說完了好好吃飯，這菜看著比聶樹文好看多了。聶樹文不是長得不好，是長得有點老，而且耳朵也不好看。孫小妹喜歡人的耳朵、人的眼睛，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