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打架了?”柳米米作為專職司機,在某別墅區接到了蔣阿嬌,比上次酗酒好點,沒進局子。蔣阿嬌從她車裏扒拉出一袋零食,“不打他,他就得打我,再說了,沒下重手,以理服人。”“人家爹沒報警嗎?”“沒有,他爹挺通情達理的,看著還挺年輕的,也就三十出頭,孩子這麼大了?”柳米米哎了一聲,“他爹姓孫是吧?”蔣阿嬌打了個哈氣,“孫…喬熙。”柳米米一個急刹車,直接劃到了人行道上,“大姐,你幹嘛?!”“我好像撞人了。”

阿嬌有句mmp不知道當講不當講,一周不到進了兩回局子,第一次還好說,第二次,不僅進了局子,還進了號子。警員進來的時候,蔣阿嬌有些瑟瑟發抖,“女士,您不用緊張,就是了解下情況。”蔣阿嬌表示“我不緊張,就是有點冷。”女警官拿了件衣服給她,跟著又進來一個人穿便衣的,蔣阿嬌覺得氣味很熟悉,不是,氣質很熟悉,又不好問,耷拉著腦袋說經過。“啊?他沒事兒嗎?都…爬不起來了。”男警官麵無表情,“沒事兒,碰瓷的,慣犯。”蔣阿嬌著實覺得半夜出來碰瓷,別不是失眠吧?得治!“哦,那我可以走了嗎?”男警官表示,“可以了。這裏簽個字。”蔣阿嬌大筆一揮,原諒沒人認識她這個花體,“落三妖?這名字挺特別啊。”男警官點了點文檔打算收工,蔣阿嬌心裏罵了一句,“你才妖,你全家都妖!”,臉上堆著笑,“蔣阿嬌,謝謝。”男警官側著臉想了想,“蔣阿嬌?上次酗酒那個?就你啊。”蔣阿嬌舊事重提,打算打哈哈,反正不認識,“酗酒?這位警官,我沒車,沒有酒駕。”男警官站起來笑了笑,準備走,“你還挺喜歡夜間出來活動的。”還次次被他碰上,上次沒瞧著臉,這麼一看還挺像那麼回事兒,臉小頭發還挺多,等等,她腦袋上別的是,“管製刀具?”蔣阿嬌覺得頭皮一鬆,對方靠在桌子上翻來覆去看“簪子”,“這你的?”蔣阿嬌覺得這句話翻譯過來就是:不解釋清楚怕是很難出去哦,小朋友。“我朋友送的。”“送你幹嘛?綁頭發?”“窮,買不起頭繩。”薛子期顯然不信,“你可以查我的資料,我給地震災民捐過款,給國家獻過血,給警察交過錢…撿過錢,交給了警察叔叔。絕對是良民中的良民。”蔣阿嬌表示這種時候一定要講證據擺事實拍著胸脯子說來啊,來查我啊。薛子期顯然被糊弄過去了,“小姑娘不學好,這東西很危險,放腦袋上也不好看,這麼著,先放哥哥這兒。”蔣阿嬌不耐煩起來,你才小姑娘,你渾身上下小姑娘,“隨便你。”反正不是我的,蔣阿嬌惡劣的想。這頭說著話,那頭進來個人,倆人咬了會兒耳朵,男警官歪著頭看了一眼蔣阿嬌,摸著下巴扯著唇笑了下,“來頭還挺大啊。”蔣阿嬌不明所以,“行了,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