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老頭子應該操心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林瀟簡單的搖了搖頭,闡述了一遍。
隻是想知道瞿博霖對此有什麼樣的想法,並沒有要插手的意思。
聽完林蕭的話,瞿博霖,有些失望的低下了頭,繼續忙著手上的工作,卻是在停歇的功夫繼續補充道:“可是你回去能夠讓你父親參與的話,我不是不可能給你們放後門的。”
瞿博霖這樣說話已經算是給足了林瀟麵子。
林瀟卻是依舊沒有任何反應,就好像瞿博霖,口中所說的,那些話並不是在跟自己講一樣。
瞿博霖,搖了搖頭,放棄繼續跟林瀟對牛彈琴。
“唐青青那邊你究竟是怎麼想的?”兩人的婚事雖然還沒有定,卻已經拖了有大半年。
外界媒體對此傳的是沸沸揚揚,隻等著瞿博霖,給唐家一個確切的答複。
瞿博霖回應林瀟的,是長久的沉默。
對於唐青青,他一直都沒有想好,究竟應該怎麼去處理。
心中有一個明確的想法,再告訴自己應該要對她負責。
可又有另外一個聲音,在警告著瞿博霖,這件事是關重大,他需要再好好的考慮一番,再做出最正確的結果。
免得以後造成更大的麻煩,累更多的人。
瞿博霖,是一個不喜歡後悔的人,隻要他做出的決定,他都希望是正確的,沒有反悔的餘地。
就像在對待林顏榆的事情上,瞿博霖從未後悔過,他曾經將她送到那個地方。
那是她欠翡溫溫的,瞿博霖一直這樣堅信著。
也正因為此,才能夠讓他有些悸動的心得到片刻的緩解。
林瀟見瞿博霖,自己也還沒有想法,你就沒有再去逼迫他回答自己的問題。
本來這就是他一個人的問題,現在想來,等他們完處理便是了,忙完自己手上的工作,林瀟已經沒了,再繼續留在瞿家的意義。
他獨自乘車離開了瞿家。
瞿博霖,一直沒有離開過書房,從林瀟幫他處理完傷口之後,整個人邊一直在忙著處理公務,安城在此期間再次送來了一部分文件將瞿博霖,已經處理好的文件,帶走。
按理來講,他本人此刻應該是在公司的,隻因為一些事情不得不留在瞿家,讓安成這樣兩地跑著處理公務。
另外一邊,唐青青一直沒有等到瞿博霖,等待越發顯得有些不耐煩。
她的腿隻是被林顏榆,踢得有些發青,走起路來影響並不是很大,隻是腿上的疼,卻在時刻的提醒著唐青青,自己是被林英瑜那個賤人給打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隻要一想到那個人就那張臉,她輕輕整個人就變得有些不好起來。
她厭惡林顏榆的存在。
伸手揉了揉,依舊有些發脹的腿,唐青青占起身向著房門外走去。
她還從來都沒有仔細的打量過一番,以前來取家一直都隻是在前廳,瞿博霖從未提出過要留自己過夜的提議。
這個結果就算唐青青想要出聲反駁也是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