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種畫麵,薄靳言就覺得肝腸寸斷,痛不欲生。
陷入後怕的薄靳言並沒有聽到慕念白還在納悶著,“那個校友為什麼要對我說謊呢,明明那場手術是不得不寫,可她卻說得好像是你硬生生地打掉的。”
百思不得其解的慕念白琢磨半天沒想明白,抬頭一看,發現薄靳言沒反應,忍不住喚了一聲,“薄靳言?薄靳言?”
連喚兩聲,薄靳言才回過神,對上慕念白迷茫的樣子,斂下深眸,“這件事,我會交待下麵的人去調查,先不要想這個了,誤會澄清就好,你現在重要的是,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慕念白點了點頭,對於薄靳言的能力,她是非常信任的。
但這件事害得她誤會了薄靳言許久,便忍不住附加一句,“調查出真相,一定得告訴我一聲,我怎麼也想不明白。”
“好。”薄靳言看著慕念白氣鼓鼓的樣子,原本的壞心情,瞬間變好了一些,忍不住伸出手捏了一下她的小臉蛋。
這個親昵的動作,讓原本沉悶的氣氛變得輕鬆了些。
這事討論過後,慕念白更是覺得在這件事上,是自己錯怪薄靳言,“是我不好,誤會了你,對不起。”
“不是已經說過了嗎?已經過去了。”他輕聲說著,可低垂下來的眼簾遮蓋住一抹殺氣,慕清雅,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慕清雅自回國後,就在慕念白的麵前裝著親切可親的好姐姐模樣。
若是貿然告訴慕念白,他擔心慕清雅那個女人反而會將這事推到別人身上,甚至弄出更多的是非,倒不如他將這些事處理好,還慕念白一個平靜安詳的生活。
想到這,他輕輕拍了拍慕念白的後背,安撫道:“這件事並不是你的錯,我也有責任。時間不早了,我們早點休息吧。”
坐在沙發看了會電視,又聊了這麼久的天,慕念白也困了,打了一個哈欠,就被男人溫柔的抱起。
她伸出素手抱住他的脖子,動作自然而親昵。
甚至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對薄靳言越來越依賴的模樣。
隻覺得眼皮子漸漸閉了起來,靠在他寬厚的胸膛裏,一顆心變得很安穩,像是躺在雲朵上,舒服而安寧。
在她快要陷入沉睡中,依稀感覺到額頭被人輕輕吻了一下,很輕,卻溫熱,那溫度直達她的心頭,心髒撲通撲通的跳著。
“念念,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她仿若聞到一股淡淡的薄荷清香,熟悉而安心,唇角不自覺的揚起,以為自己在做一場美夢,忍不住向著那方向蹭了蹭,然後徹底陷入夢鄉中。
薄靳言看著她恬靜的睡容,癡癡地看了很久,如視珍寶般的摸著她長長柔順的秀發,隻覺得心髒的那種變得踏實而知足。
然後躺在床的右邊,側著身,麵對她閉上雙眼,漸漸睡著了。
次日醒來,慕念白起身並沒有發現薄靳言的身影,卻發現床的右邊有被人睡過的痕跡,想著昨晚他們睡在一張床上,小臉微紅,心跳加快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