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對上他潑墨般的眸子,湧上一抹衝動,想問他,他有沒有一點喜歡自己?
“怎麼了?”他看著她不出聲,以為自己弄疼她了。
她卻抱著他,不想讓他離開,兩人就這樣緊緊貼在一塊,那炙熱的溫度讓他們情不自禁的眯起雙眼。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她小心翼翼地開口著。
“嗯?”
或是感覺姿勢有點不適,他幹脆將她抱在懷裏,翻了一個身,就變成她趴在他身上,那柔軟的部位貼著他寬厚的胸膛,還有那……
她臉紅得跟水蜜桃一樣,開始覺得自己在這個時候問事情,不知道是考驗他,還是折磨自己。
到底,她怕那個答案,幹脆主動吻上他的唇,截止這一場問話。
他抱著她,又是自己喜歡多年的女子,被她主動一吻,一下子撩起體內的火,翻了一個身,再次將她壓上,開始愉悅的活動,也忘記問她,到底想問什麼?
————
慕家。
慕清雅請了一天假,因為臉上的傷根本無法見人,一想到自己在宴會上失去見到薄靳言的機會,還被迫‘失身’,她就恨不得弄死慕明珠。
可偏生慕明珠現在像是破罐子破摔一樣,一點都不怕她,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還不時在她麵前顯擺。
不知從哪裏玩回來的她,帶著一身酒氣衝進慕清雅的房間,得意地笑著,“慕清雅,我剛從朋友那知道一件事,是關於薄靳言的,你想不想知道?”
慕清雅掐著掌心,看著她化著濃妝的麵孔,冷冷一笑,“滾!”
慕明珠一聽,倒也不生氣,自顧自的坐在她的床上,拔弄著自己的秀發,“我聽說薄靳言特意從紀梵希訂製一條獨一無二的白金項鏈,你猜他是送給誰的?”
慕清雅咬著牙關,腦海閃過一個人名,但在慕明珠的麵前,自是不會說出來。
慕明珠雖然不聰明,卻也不蠢,她知道自己嫁給王總的事已經改不了,有機會就來擠兌慕清雅。
見她嘴硬,便煽風點火的說道:“也是,你心裏知道他會送給慕念白,又怎麼能承認呢,不過我倒佩服你,明明心裏恨不得把薄靳言搶回來,還能跟慕念白做姐妹,真是能忍啊,可那又怎麼辦?慕念白可是知道你喜歡薄靳言,你以為她還會讓給你嗎?”
慕清雅覺得臉火辣辣的,恨不得一掌打向慕明珠。
可一想到前不久,慕明珠反打回來的狠樣,隻能咬咬牙,忍了。
慕明珠說了半天,見慕清雅沒點反應,覺得沒意思,帶著一身酒氣又走了,剛到門口就遇到傅紅玉。
“喲,媽這是來看誰呢?”
傅紅玉瞧著她醉醺醺的樣子,皺起眉頭,“都快嫁人了,收斂一點,你爸知道又要罵你。”
慕明珠一聽,笑了,“他罵我什麼,我都被你們賣給王總了。”
傅紅玉臉色難看,對一邊的傭人使了個眼神。
下麵的傭人立馬扶著慕明珠,嘴裏一直勸著,‘二小姐,你喝醉了,回房休息吧’之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