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伴隨著雨滴掉落地麵的聲音,一陣細微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漸漸在師徒兩人耳邊響起。
“請問,你是來問診的嗎?”正在擦桌子的藥徒兒抬目,看到的卻隻是大半個傘麵,以及一個光潔的下顎。
白骨將傘頭輕輕挑起,清秀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柔和笑容:“不,我是來應聘的。”
“應聘?”藥徒兒愣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
應聘一詞的典故出自漢書《移書讓太常博士》,曰:是故,孔子憂道不行,曆國應聘。三國魏朝的李康著作《運命論》也道:應聘七十國,而不一獲其主。
由此而論,如今是有應聘這個詞彙的。然而此時這個詞彙用量極小,通常不再口語範圍之內,是故藥徒兒不明所以。
所幸秦老頭少年時通讀詩書,清楚個中含義,斜睨說道:“你就是許仙,李公甫夫人的胞弟?”
白骨笑道:“是我。晚輩許仙,拜見秦伯。”
秦老頭不鹹不淡地說道:“會醫術嗎?”
白骨抿了抿嘴,目光明亮:“不敢說活死人,肉白骨,可是但凡對方還有一口氣在,我就能夠將他攔在鬼門關外。”
“狂妄!”聽聞此言,秦老頭的臉色頓時間變得難看起來。在心中已然將白骨當做了那種不知天高地厚的無知之徒。
依他所想,人無所長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學藝未精還夜郎自大自視甚高。這種惡劣的品質,將會徹底粉碎一個人的前途。
因此,秦老頭對許仙的印象瞬間惡劣了起來。
“您見識過我的醫術嗎?”白骨眸光一閃,輕笑說道。
秦老頭冷笑說道:“你是想說,我誤會了你?你真的身懷絕世醫術?”
白骨頷首說道:“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
秦老頭生生被他氣笑了,強忍住心頭怒火,冷喝道:“滾,妄自尊大,你不配成為一名醫者!”
“還真是一幅火爆脾氣呢,一點也不可愛。”白骨神色未變,淡淡說道:“秦老伯,你命不久矣。”
“禽獸,你說甚麼!”一直閉口不言的藥徒兒勃然大怒,伸手抄起一個掃把,咬牙切齒地衝向白骨。
秦老頭雖然不是他的父親,但將他從小拉扯到現在,精心傳授了他一身醫術,給了他一個父親能夠給予的父愛。對於藥徒兒來說,秦老頭就是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別人無論怎麼罵自己,訓斥自己,都無所謂。可是,誰都不能傷害秦老頭。
這是他的逆鱗,觸之必怒!
“啪。”
藥徒兒被攔了下來,一隻蒼老的手掌突兀抓住了他手中的板凳,發出一道沉悶聲響。
“秦叔……”藥徒兒扭頭望去。
秦老頭沒有理會他,目光死死地瞪著白骨精:“你,怎麼看出來的?!”
【ps:來來來,說詐屍的老鐵晚上來我臥室一趟,我們好好聊聊……話說評論區的評論很驚悚啊!當初說好的愛情呢魂淡,嚇死苯寶寶了。好吧言歸正傳,說了不會太監,就真的不會太監,挖墳上香的停停,讓我們繼續相愛相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