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呂綺玲長長吐出了一口氣,站起身來,俯腰向他,用嘴唇在他額前淺淺觸碰了一下,輕微到白骨精幾乎沒有甚麼感覺。
“這應該算是肌膚之親吧?對於你這樣的大家閨秀來說,有過肌膚之親,應該就必須要非我不嫁吧?”白骨精不以為意,摸了摸被親吻的地方,輕笑說道。
呂綺玲白了他一眼:“你如果是一個男人的話,還可以這麼說,但你是一個女人啊,說甚麼肌膚之親?”
“其實,我是一個男人。”白骨精漸漸收斂了笑容,一臉認真地說道。
呂綺玲莫名有些心慌,擺手說道:“繼續,繼續,這一次我一定要贏你。”
第四輪,白骨精的運氣大爆,神奇般的丟出了六點。呂綺玲緊隨他之後,扔出了五點。而閻君的運氣陡然下降,三點墊底。
“機會來了。”白骨精搓了搓手,笑著說道:“君啊,做好麵對疾風的準備了嗎?”
閻君淡淡說道:“說出你的要求吧,反正太離譜的我肯定不會同意。”
白骨精想了想,嗬嗬笑道:“我的要求是,嫁我為妻。如果你拒絕的話,隻能親吻我的嘴巴。”
閻君好笑地望著他:“這是兩個要求吧?”
“確確實實是一個沒錯啊,不喜歡親吻的話,你可以選擇前者啊!”白骨精蠱惑說道。
閻君不像呂綺玲一般,被拘泥在白骨精製定的規則裏:“少哄騙我,我才不上你的惡當,將手伸過來,我就當擦嘴了。”
白骨精聳了聳肩,將手抬起:“一件無比美好的事情,生生被你說的如此俗套,也是沒誰了。”
閻君牽住了白骨精的柔荑,輕輕抬起,觸碰了一下淡粉色的嘴唇:“願賭服輸,不過,你可要千萬小心,別被我抓住機會。”
白骨精收回手掌,將被她親吻過的地方放在鼻尖聞了聞:“很好,三五百年之內是不用洗手了,晚上抱著這隻手睡。”
“你啊!”閻君拿他沒辦法,伸手在他額前敲了敲:“繼續。”
第五輪開始,可憐的呂綺玲又輸了,被閻君罰了一杯酒。第六輪,白骨精輸了,呂綺玲神奇般的反敗為勝,拿到了最高的點數。
“終於等到這個機會了。”雙手緊緊握著骰子,呂綺玲興奮的臉頰微紅,指著白骨精說道:“我的要求是,在這個遊戲中,你不能利用規則強迫我做任何不想做的事情。”
還未等她笑容散去,白骨精第一時間說道:“做不到,來,把臉抬過來,我要嚐嚐你唇瓣的味道是否香甜。”
呂綺玲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愣在了原地,半晌,近乎於抓狂的說道:“你怎麼能夠這樣?!”
“我的做法沒毛病啊,一切都在遊戲的規則範圍之內。來吧,別猶豫了,向你家閻君學學,願賭服輸。”
“我是贏的一方!”呂綺玲握緊了雙拳,嚴肅說道。
白骨精停頓了一下,作恍然狀:“哦,對了,那你就願贏服贏吧,玩遊戲要有人品,不能半途而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