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精眉頭蹙起,沒有看到紫兒的身影,心中頓時有些發慌:“出什麼事情了,詳細說來。”
“二郎神座下的將軍直健,擄走了紫兒,要您帶著齊天大聖,前去灌江口賠罪,言及若是晚了半分,不一定會對紫兒做出什麼事情。”敖晴長話短說道。
白骨精心髒猛地一抽,目呲盡裂,雙眸赤紅,放聲大笑道:“禍不及家人,好膽,好膽!本聖為他的膽量喝彩!”
猴子這還是第一次見到白骨這樣。在他的印象之中,白骨一直都是雲淡風輕,運籌帷幄的模樣,很少失態,更別說目呲盡裂了。
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猴子高聲說道:“白骨,冷靜下來。我也焦急紫兒被抓的事情,但是我們現在首先要調查清楚,究竟是不是二郎神派人帶走了紫兒。”
白骨精閉上了雙眼,言道:“我沒有衝動,不用擔心。根據我的判斷,這不像是二郎神的手筆。心高氣傲的他,不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不排除會有人栽贓陷害的可能性。”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敖晴失了分寸,忙不迭地問道。
“波旬多羅,派人去灌江口,向二郎神問詢這件事情。若真是他做的……嗬嗬嗬,灌江口,恐難承受本聖的怒火!”白骨精厲聲叫道。
波旬多羅知道紫兒在白骨精心中的地位,沒敢派別人去,自己親自離開了花果山,奔赴向灌江口。
灌江口中,直健看著被鎖在地牢中的紫兒,轉目望向自己的幕僚:“派人好生照看著她,餓了給食,渴了給水,莫要讓她在我這裏受到什麼傷害,我可不想,麵對兩個瘋狂的大聖。”
費炎眼眸閃動,想要說什麼話,卻終究什麼都沒有說,一臉恭敬地頷首。
待到直健走後,費炎搓著手掌,在牢獄前走來走去,神思頗為不安。良久之後,他終於下定了決心,走進牢獄之中,對著昏迷中的紫兒輕道:“借你的手臂一用。”
“哢啪。”生生扯下女孩的手臂,看著她在昏迷中,痛的臉頰抽搐,費炎無奈地說道:“你也莫要怪我,命運逼迫之下,哪裏有什麼好壞,隻有不同的角色,需要我們去扮演。若是連自己的角色都演不好,真的會死的。我,不想死。”
言罷,費炎召喚出一個錦盒,將溫玉般的手臂放進玉盒之中,深深吸了一口氣,走出了地牢,來到將軍府前,靜默等待。
良久之後,一個身穿灰袍,其貌不揚的中年人來到府前,對著他開口說道:“你家將軍可在?”
“你是何人?”費炎心中一動,詢問說道。
“花果山中一小兵。”
費炎雙眼眯起,沉聲問道:“你來這裏幹什麼?”
“我家小姐突然失蹤了,家主得知是被你家將軍請來做客了,不知可有此事?”波旬多羅鄭重問道。
費炎將手中拿著的錦盒遞向對方,平靜說道:“你將這個盒子交給你家主公,她就什麼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