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精,你受人恩惠,且知道對方心胸不高,為何就不能退讓一步,哪怕無視他們也好。卻不顧身份,率先出手,脾氣實在是太過剛烈,需要靜心養氣。”
白骨精其實想要對他說一句:怪我嘍?從你和那神秘女人身上,本就積攢了一肚子的怨氣,如同一個炸藥包一樣。這甄才藝在這個時候挑釁,是個爺們誰能受得了?
我TM又不是一個脾氣好的,別人都瞪眼指臉罵過來了,我還要去退讓?
退個蛋退,老子沒有蛋,但是絕對不是慫蛋。
白骨精不說話,猴子便不說話,隻是看著甄才藝獰笑。哪怕是後者知道他打不過自己,也不禁感到脖子發涼。
“有功需賞,有過必懲。甄才藝,你劣跡斑斑,差點殺了兩位長輩。特此罰你關幽閉十年,抄寫大黃庭十萬遍。其餘從犯,關幽閉三年,抄寫大黃庭三萬遍。
白骨精,你性子太鋼,容易折斷,故此判你打掃方寸山山道七年,務必要將每個角落都打掃幹淨。另,抄寫慈悲經五萬遍,磨除戾氣。孫悟空,你又不是打手,別白骨精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罰你每日清掃藏經閣,七年內不許與白骨精見麵。”須菩提沉聲說道。
“祖師慈悲,求你撤銷最後一條,否則的話,俺將痛不欲生。”猴子跪在地上,不斷磕頭,這頭磕的令白骨精鼻子發酸。
“夠了猴子。”白骨精將他生生拉了起來,說道:“不要讓我心中產生負擔。”
猴子雙眸閃爍,痛苦與不甘在其中糾纏,可憐與希冀在其中交織:“七年……太長了。”
白骨精摸了摸他的腦袋,說道:“這是一個機會,時間會改變很多東西,包括你自認為的愛情。猴子,我們不可能長長久久的在一起,就讓分離從現在開始吧。”
猴子眼眸中的碎光泯滅,失魂落魄的跟隨道童走向藏經閣,甄才藝和三位師兄弟已經相繼離開,白骨精向須菩提拱了拱手,便離開了此處,向山道走去。
路途之上,一些聞訊趕來的道人對著她指指點點,有人說:這白骨天生狐媚,性格放蕩,最喜歡勾引男人,讓男人為自己爭風吃醋。當初在仙門口,她勾引甄師兄幫他破境,成功了之後轉瞬就不認人,令甄師兄顏麵無存。
現在占了趙玉兒姑娘的便宜,入了仙門,卻囂張跋扈,四處樹敵,後來竟是依仗著祖師記名弟子的身份,強行攻擊甄師兄,害的甄師兄受十年幽閉之苦,真乃一災星。
也有想要為他辯解之人,說道:“我聽聞的事實,好像並不是這樣的。”
一名三代弟子冷笑說道:“沒想到你竟是如此一個色迷心竅之人,居然罔顧數百年同門情誼,去幫一個外人。”
見到身邊人投放過來的怪異目光,辯解之人氣勢頓時間虛弱了無數倍,小聲說道:“我不說了便是。”
他們之間說話,並沒有刻意回避白骨精,以至於被他聽到了全部。甚至,或許他們就是有意為之,故意羞辱。
人高眾人捧,人低眾人踩。再加上眾人還是和以前的師兄弟更親近一些,聽聞某某師兄弟,因為白骨精而遭罰,頓時間對他充滿了惡意,連帶起了別人的情緒。
人心複雜多變,有時候黑某個人真的不需要什麼仇怨,隻要身邊的人是那人的黑粉,無論之前有多麼好的印象,都會路人轉黑。
白骨精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們,身體一轉,筆直地向“高談闊論”抹黑他的人群走去。
隨著白骨精一步步的逼近,眾道士哪怕實力在他之上的,亦是有些心慌,不斷倒退。
眾人不停的退,直到退至懸崖邊上,才強行停住了腳步,一人對著白骨精大喊道:“怎麼的?現在要用師叔的身份,來故意陷害我們?”
白骨精神情認真,誠懇地說道:“我不是一個好妖,真的,我是一個很不講理並且特別特別記仇的惡妖。我內心的底線是,不去殘殺正直善良的好人,以及單純可愛的婦孺兒童。但是很顯然,說我壞話,故意抹黑我的你們,不在此列。這是第一次,我饒過你們,可是如果再有第二次,一定不會再放過你們。”
“裝腔作勢,裝模作樣,你知道殺害同門是什麼罪嗎?”一名抹黑他的道士厲聲說道。
白骨精對著他微微一笑,頓時間令他骨髓裏麵都冒出了冷氣,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哆嗦。
“不管事後菩提祖師會給我定下什麼罪,但是到時候我的報複都已經結束了,不是嗎?”白骨精轉身,冷厲狂笑:“你們若是一點都不顧及,可以試試。”
刺耳的狂笑聲響徹天地,在他身後,一群道士相互對望,竟是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驚怖。此時再無人敢向他身上“潑髒水”,歪曲事實,說他壞話。
不止是鬼怕惡人,人更怕惡人。剛剛入門就令四人為之獲罪,白骨精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人心,再怎麼低聲下氣都不會換來別人的友誼。甚至,還有可能換來別人的踩踏。
既然不能令所有人愛戴,那就讓所有人感覺到懼怕吧。至少,這樣能夠令自己的心靈不受委屈。
白骨精,厭惡受到委屈!
(ps:近六千字的大章。不拆開了,祝大家看的開心。另外,召喚推薦票和打賞,花開堪折直須折,新書期,是一本書最青澀美好的時光,我們需要成績來證明自己。莫要等到花兒凋零,唯有空枝殘餘,滿目荒涼,辜負了最好時光……最後,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