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時,男人一抬頭,卻發現自己不遠處站著一個年輕的男人,見到這個人之後,男人突然的停了下來,見狀,年輕的男人緩緩地走到身穿清潔工男人的麵前,說道:“任總。”年輕的男人一眼便認出來假扮清潔工的任天野。
聞言。任天野冷笑了一聲,說道:“你怎麼會在這裏?”沒錯,這個年輕的男人,正是肖逸飛。所以任天野看到肖逸飛之後,才會愣了愣,停了下來,看著肖逸飛的臉,任天野無奈的笑了笑,此時的肖逸飛出現在這裏,還能有什麼事呢,肯定是想要嘲笑自己啊,任天野心想。
“想笑就笑吧。”任天野看了看肖逸飛,苦笑著說道。聽到任天野這麼說,肖逸飛搖了搖頭,對於這個搖頭,任天野顯得有些疑惑,但是下一秒,任天野就明白了,隻見肖逸飛什麼也沒說,隻是給任天野比了個豎大拇指的動作。
見狀,任天野愣了愣,半晌才反應過來,苦笑了一聲,任天野又重新壓低了帽簷,“他知道嗎?”任天野緩緩地問道。聞言,肖逸飛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有和淺溪說。
見到肖逸飛搖了搖頭,任天野笑著點了點頭,隨後繞過肖逸飛,徑直的離開了,留下的肖逸飛看著任天野離開的背影,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但是現在的肖逸飛,也解決不了什麼,這都是任天野自己做的選擇,相信他也不會後悔。
肖逸飛這樣想著,隨後離開了大廈。
幾天之後,肖逸飛又是帶著碧眼銀尾針來到了淺溪的家中,不用想,肖逸飛這次過來,就是為了解決淺溪功法的後遺症,一切的準備東西肖逸飛也都是已經弄好了,可謂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
而淺溪,由於可以擺脫自己的後遺症,所以這天也是十分開心,由於施針的過程不是很痛苦,所以淺溪此時也是坐在椅子之上,準備接受治療,而肖逸飛,也是像個老中醫一樣的,在做一些針灸之前的準備工作。
“準備好了嗎?”肖逸飛此時正在為淺溪醫治,聞言,淺溪點了點頭,一旁的柳睿也是顯得很緊張,不敢大聲說話,見到淺溪點了點頭,肖逸飛也是要開始了,“柳睿,幫我把淺溪的衣服撩一下。”
聞言柳睿點了點頭,不敢怠慢的將淺溪背後的衣服給掀了開來,白餒的肌膚在此刻暴露在空氣之中,不過肖逸飛可是不關心這些,將要施針的穴位都用酒精都清洗了一遍之後,肖逸飛將已經消毒的碧眼銀尾針拿在了手上。
“我開始了。”話音未落,肖逸飛便一針紮在淺溪的後背上,雖然肖逸飛已經及其小心了,但是還是不免疼痛,因為這處的穴位,就是十分的疼痛,看見淺溪倒吸了一口涼氣,柳睿也是不由得心疼。
但是為了淺溪的病,柳睿還是狠下了心來。紮完第一針,也就有第二針,接下來便是第三針,沒過多久,淺溪的背後也是紮滿了七根銀針了,而此時的淺溪,也是冷汗直流,隻不過柳睿一直在旁邊看著淺溪,至少心裏上,會舒服很多。
將所有的針都紮在淺溪的身上,肖逸飛也是緩緩地舒了一口氣,不過還沒有結束,碧眼銀尾針還要在淺溪的身體上停留一段時間才能夠拔出來。“淺溪,操縱真氣沿著你的經脈運行一圈。”
聽到肖逸飛的話,淺溪點了點頭,隨後開始將自己體內的真氣沿著肖逸飛紮過的穴位一步一步的運行起來,剛開始淺溪運行的時候,隻覺得每個穴位之上都有一堵牆一般的阻止著淺溪真氣的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