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花老突然走了進來,本來是想要看看肖逸飛怎麼樣了的,卻看見醒著的肖逸飛躺在床上,頓時大喜起來,“肖逸飛啊,你醒了啦!”花老叫著,一把撲倒了肖逸飛身邊,一雙大手也是仔細的在肖逸飛身上莫著,生怕肖逸飛有什麼隱疾。
見狀,肖逸飛不由得有些尷尬,於是將花老的手給送開了來,說道:“花老,我沒事。”聞言,花老臉上露出了責怪的表情,“沒事?都昏迷了還沒事?我看一定有什麼內傷。”花老說著,不肯放開肖逸飛。
“哎呀,花老,我是醫生我還能不清楚?”肖逸飛解釋了起來,不然花老肯定是不會放開肖逸飛的。聽到這話的花老想了想,貌似非常有道理,所以也是鬆了口氣,緩緩地放開了肖逸飛。
一旁的花想容看著二人,不禁笑了起來,同時也是在一旁勸慰著花老,說道:“爺爺,您就放心吧,畢竟人家神醫都說了。”聽到花想容這麼一說,肖逸飛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同時花老也是完全放下心來。
“沒事就好。”花老歎了口氣說著。聞言,肖逸飛點點頭,“對了,任天野現在?”肖逸飛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碧眼銀尾針,隨即問道。花老一聽,頓時就黑下了臉,因為就是任天野將肖逸飛弄成這樣子的,你說花老聽到這名字能不生氣嗎。
“肖逸飛,你告訴我那家夥在哪,我去給他點顏色看看。”說著,花老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哢哢的響聲讓肖逸飛不禁一陣膽寒,看來花老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不吃虧的主啊。
但是肖逸飛又怎麼會讓花老出麵呢?這就好比小時候大家打架,被欺負的那一方回去叫上自己的父母幫自己出氣一般,可是現在的肖逸飛,不是小孩子啊。於是肖逸飛連忙擺了擺手,示意不需要花老的出麵。
見狀,花老皺了皺眉頭,說道:“怎麼,你覺得我搞不定?”這麼一說,肖逸飛連忙解釋起來,“不是,花老,這點小事那還要您出麵啊,您歇著,我來就行。”聽完了肖逸飛這番解釋,花老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那行,你多注意點,不要再像這次一樣。”花老叮囑了起來,聞言,肖逸飛重重地點了點頭,為了不讓花老再擔心。於是花老也是說了幾句叫肖逸飛好好照顧自己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看來我爺爺還真是很關心你啊。”花想容在一旁開著玩笑,“是啊。”肖逸飛有些無奈的說道,對於花老這種熱切的關心,肖逸飛還是有些不知道如何招架。說著,肖逸飛看了看窗外,風和日麗,心情大好。
幾天過後,任天野的辦公室內,此時的任天野臉上的掌印依舊沒有消去,看上去顯得十分滑稽,隻見任天野摸了摸自己的臉,隨後吃痛的縮回了手,之後便想到了淺溪抽自己時候的模樣。
“咚!”任天野重重地錘了錘自己的桌子,看上去十分的生氣,這時,門外突然的傳來了敲門聲,聽到這聲敲門聲,任天野輕輕地說道:“進來。”聞言,門外的人緩緩地走了進來,“老板,什麼事?”來人原來是任天野的助理。
隻見任天野緩緩地歎了口氣,對著助理吩咐道:“幫我去調查一個人!”說著,任天野眼前浮現出了那人的樣貌。“好的。”助理低著頭,隻管回答任天野的話。“她叫淺溪。”任天野及其不願意的說出了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