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朕喜貞兒(2 / 2)

她沒見過這種東西,懵懂的眼神看向他。

秦霆澤輕輕晃動了下手中的鈴,鈴音清脆宛轉,在寂靜的夜晚更加明顯。

“勉子鈴,你會喜歡的。”他笑著說。

明燁宮。

成靖時不時小心抬起頭,看一眼坐在書案後的男人,心中忐忑極了。

自從今日他把陶才人挨鞭子一事彙報給殿下後,殿下的情緒便有些古怪。

看不出是高興還是生氣,俊美絕倫的臉上時而是泄憤的快感,時而是煩躁的懊惱與不甘,似乎下一刻就會暴怒發狂,殃及池魚。

從巳時到天黑,殿下愣是一句話都沒說,隻是拿了一瓶藥出來,放在手中翻來覆去把玩,神色越來越陰沉。

成靖識得那淡綠色的玉瓶,瓶子裏裝的是殿下親自煉製的上好的傷藥。

殿下……是想把這藥……給誰嗎?

成靖心中懷疑,但他一個字都不敢問,戰戰兢兢站著,連呼吸也極其輕微。

過了戌時,秦煜灼猛地起身,將手中的瓶子摔到桌上,去了寢殿。

成靖心中緊繃的弦這才鬆開,抹了把冷汗,退下了。

次日,卯時三刻,乾合殿的小太監江壽過來傳話,說是陶才人高燒,皇上讓晉王過去看一看。

“怪了,陶才人生病,該找太醫才

是,怎麼來找我家殿下?”成靖狐疑地問前來傳話的小太監。

哪有親王給皇上的才人看病的?雖然他家殿下醫術超群,但這不合禮數的嘛。

江壽:“奴才隻知奉命行事,皇上既然這麼說了,還請成侍衛趕快通報一下,讓晉王殿下隨奴才過去吧。”

“那你等著。”成靖正要進去,門被人從裏麵打開,一身白衣的秦煜灼走了出來,視線落到江壽身上,神情冷凝。

江壽忙上前一步,又把話說了一遍。

站在一旁的成靖心裏想:殿下肯定不會理睬的,皇上糊塗,殿下可不糊塗,殿下一定會毫不客氣地把人轟走。

哪知,他心裏剛念叨完,就見自家殿下冷冰冰地說出“帶路”二字,跟著江壽……走了。

乾合殿,秦霆澤坐在榻上,看著伏在榻上燒得迷迷糊糊說胡話的小才人,眉頭不由微擰。

真是嬌氣的小東西,他不過是把勉子鈴放進去,逗弄下她罷了,沒想到她哭哭啼啼像遭了天大的罪一般,到下半夜便發起了高燒。

“阿澤,不要、不要欺負我……”緊閉的雙眸還時不時地流下淚來,眼眶早就紅得一塌糊塗,精致小巧的臉蛋也泛著異常的紅,看上去可憐極了。

“怎麼欺負你了?你不是……很舒服?”他掃了眼方才才被他從她身體裏取出、放到一旁的勉子鈴,輕輕勾了勾唇。

他是故意要罰她。

他思量許久才猜到,她是為了逃避三日之約,才故意惹怒賢妃,受了這一身傷。

真的那麼可怕嗎,讓她寧願被鞭打也不願承受那東西?

他也是頭一回用那些東西,研究了下,覺得還挺有意思,瞧著她受不住地呻吟哭喊,身子軟得一塌糊塗,他也忍不住生了念。

“好了,不欺負你了,朕讓阿灼看看你,你會好起來的。”他低聲說著,為她重新係好肚兜上的帶子,整理好裙子,將紗衣披在了她的身上。

他沒有等太久,秦煜灼悄無聲息地到了殿中,走到了美人榻前。

一低頭,他便看到了伏在榻上嚶嚶哭泣

的小才人。

“來了。”秦霆澤溫柔地撫摸了下小才人的腦袋,手掌覆在她的額頭,感覺那灼人的熱度,“還是很燙,你幫她看看。”

秦煜灼臉色冰冷,站著沒動:“宮裏女醫那麼多,非要我來為她診治?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打的什麼主意?”

“阿灼想岔了。”秦霆澤神色如常,愛憐地看著榻上的人兒,緩聲道,“朕後宮中的女人你可以隨便碰,但貞兒是朕喜歡的,阿灼不能動。朕今日喚你來,便是告知你這件事。”

秦煜灼冷笑:“你的女人,我一個不感興趣,既然我不能動她,那你讓別人給她診治。”他轉身就走,卻被秦霆澤叫住。

“朕相信你的醫術,才叫你來為貞兒診治,也順道讓你看看,朕心尖上的人是何等的絕色傾城。”秦霆澤看向他,眼眸含笑,語聲低沉,“自小,你便愛與朕爭,樣樣不甘落於朕後。可惜啊,朕的皇位和朕的貞兒,你永遠都奪不走。”

“秦霆澤,你在激我!”

“噓,莫要妄測朕心。”秦霆澤絲毫不在意他的惱怒,站起身,走到他麵前,抬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眼神示意他,“去吧,朕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