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卿:“那師姐去找幾條鐵鏈過來!”
楚飄飄沉默著根據大漢們提供的線索找出來一條數十米的鐵鏈,遞給顧卿。
顧卿檢查了一下鐵鏈的堅固程度,丟給大漢們。
大漢們一臉茫然的望向顧卿。
那副傻樣看的悠悠轉醒的老板娘恨不得再暈一次,以前還覺得憨一點好控製,現在看是傻到她心灰意冷啊,算了,還是讓她死吧。
“不是吧?難道你們頭沒教過你們嗎?”顧卿不敢置信的問道,“捆人會不會?”
被接二連三懷疑智商的大漢們自認為終於抓住了表現的機會,紛紛點頭,深怕遲了那麼一點。
“會會會!”
“我可熟練了!”
“我是綁的最牢固的!”
顧卿從一群積極展現自我的大漢中,挑出了那個喊著綁著最牢固的那個,把鐵鏈交給他。
“去,把他們捆起來。”
大漢上一秒還在為自己拔得了頭籌而高興,下一秒就得知這個頭籌是讓他去捆自己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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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番,“快點,合格的匪徒要學會自己動。”,“用點力,是不是沒吃飯?”“哭什麼哭,不就是綁個小手手嘛,又沒死。”“幹脆點,做男人不要婆婆媽媽。”冷嘲熱諷後。
大漢們如敗家之犬,垂頭喪氣的被一條鐵鏈串聯了起來。
負責捆他們的人正是他們的兄弟,而那個捆人兄弟如今正在進行,我·捆·我·自·己。
中途不是沒有人抗議,但抗議的都被顧卿毫不留情的指揮楚飄飄鯊了,殺完還不算,顧卿還義正言辭道:“別讓我的善意最後演變成一場流血事件。”
“我是一個講道理的人,擺在你們麵前的有兩個選擇。”
“要麼聽話,要麼死。”
“我不勉強你們,聽從自己內心的就好了。”
大漢們麵對同伴的“流血事件”和顧卿的“善意”之間,聽從內心的意願,幾乎沒有猶豫的毅然決然選擇了“善意”。
被當場赤果果背叛的老板娘氣的吐出了一口血,要不是顧卿拍了下她的肩膀,差點就要又暈過去了,當然,以她現在的情況,再暈過去能不能醒過來就兩說了。
聽著顧卿又開始套路大漢們關於暗室的信息,老板娘掙紮著擠出來一句,她認為很有氣勢,實則虛弱的怒吼。
“豎子爾敢?!”
看見顧卿歪頭眨巴眼睛,楚飄飄就心生一種憐憫,當然這絲憐憫是對老板娘的。
果不其然。
顧卿開口了,他笑嘻嘻說道:“豎子不敢沒關係,也許直子、橫子、立子、歪子、撇子他們敢呢?”
“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恰好姓江,名衡”
“如果您不介意,叫在下衡子也是可以的。”
老板娘猩紅的雙眼瞪啊瞪,瞪啊瞪,一口怒氣憋在胸口沒發出去,竟然直接氣死了過去…
發現老板娘被氣死後,顧卿亦有些驚訝,不是吧?火氣這麼大的嗎?
隻能惋惜道;“怒火傷身,老板娘好大的氣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