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丫頭,你聽著,我不是……我沒有……"
"外公不用擔心,衣兒不會怪您的,不過衣兒來是想問您要個承諾的!"
"你說,不管什麼諾言,老夫都答應了!”
玉瀾衣笑了笑,她自然不會為難墨老爺子,也不知道自己的處境會不會為難墨老爺子。
"無論我向祭司大人請求什麼,外公您都不能幹涉!"
墨爺皺了皺眉,心裏明白,墨淵做得實在太過分了,就是想要護著他,也沒辦法開口。
”“衣丫頭,你想幹什麼,外公不攔你,隻是這老墨淵,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從童年起,他就跟隨上一任大祭司,繼承了他身上的一切衣缽,祭司為墨族所用,除了平日的祭司外,還要給族人看病,他們個個都是巫師,還有連家主也不知道的某些本領!”
這些玉瀾衣自然是想到了,可越是這樣,就越要啃下這塊硬骨頭,因為若是墨淵不能跟隨慕容煜,則整個墨族將麵臨一場大崩離析。
“外公放心,衣兒會小心的!”
玉瀾衣跟慕容煜走了,墨老爺子站在門口,看著遠處的霧氣,歎息一聲。
"樹欲靜,則不平,恐怕這雲霧山不會平靜嘍!”
無極宮門被堵的第三天,墨淵親自來到昆侖殿,想和墨老爺子見麵,但被墨老爺子拒絕了。
管家出了門,向墨淵施了個禮。
"祭司大人,家主他身體欠安,今日不見客,您要是有急事,就去找少主吧!”
"少主?為什麼是少主,因為他還不是雲霧山的家主,讓老夫去找他,做夢吧,你告訴他,既然他不願見老夫,那麼到了那時,若是鬧得天翻地覆,可別怪老夫沒有提醒他!”
說話間,墨淵怒氣衝衝地要走,卻忽然停了下來。
“祭司大人想怎麼鬧啊,本宮隻是想聽聽,不知祭司大人可否指點一下?”
此刻墨淵是看到玉瀾衣就來氣,就這樣一個小丫頭,把他的名聲搞壞了,墨淵是越想越氣。
"老夫怎麽敢說,少夫人多能耐,在少主麵前吹枕邊風就夠老夫喝一壺了,老夫現在才明白,為什麽說,隻有女人和小人難養也!”
對墨淵的諷刺,玉瀾衣並不介意,隻是微微一笑。
"假如祭司大人覺得本宮是個女人,那麼大人就是個小人!"
“你!你這個小丫頭片子,敢罵老夫是小人,老夫是墨族的祭司,你這是……你這是……”
玉瀾衣的臉色變得冷冷的,看著墨淵的臉也變得越來越冷。
“罵你怎麼了?祭司也不過是家主的一條狗,我罵一條狗罷了,難不成祭司大人還要反咬一口不成!”
“你!你這潑婦,憑你這點修養,怎麼能當將來的墨家主母?”
玉瀾衣冷哼一聲,背手而立,冰冷地看著墨淵。
“連祭司大人都如此貪贓枉法,本宮不過是罵了一條狗,怎麼就不能做主母了呢?還有,可不可以當家主母,也是你說了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