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絲微風吹過去,陽台上的窗簾動幾下,外麵燈光便偷偷的溜了進來。
在房間裏,嚴冬由於宵夜時多喝點兒酒總是睡不著,他毛毛躁躁翻動幾下身子碰到進臥室的門,不覺間打個飽嗝想起在陽台睡覺的林小倩,一時間抑製不住心頭對林小倩的愛,竟著魔似的爬過幾個兄弟向陽台摸去。
通往陽台的裝飾門沒有完全合攏,他哆嗦著手輕輕推開,一顆心跳得格外的厲害。
窗外,剛剛吹動著的微風沒了,陽台又徹底恢複到先前的那片黑暗,失去光亮,一切鬼魅的誘惑。
此時刻,林小倩正為她找不到合適工作在苦惱,她瞪大眼睛突然發現嚴冬輕手輕腳摸進陽台,一驚之下還未能發出聲音就感覺到嚴冬的人向她撲下去。她在黑暗中看不清人,腦海裏頓時冒出個念頭以為是這幾天與她結伴到處找廠的楊家業。她是一動不動的仰躺著,心跳加速像在期待即將發生的事兒。
伸手碰到了林小倩的人,嚴冬沒有聽到反抗聲音立馬膽子大起來,他順勢抱住林小倩就去吻林小倩的唇。
一種本能的防範意識,林小倩躲閃著往角落裏滾,她在潛意識中不允許嚴冬親吻她的唇,同時間手扯毛毯捂住她自己的小嘴,慌亂恐懼中輕聲提醒,“你別對我亂胡來,臥室裏還睡著有三個人呢!
沒顧得著去理會,嚴冬親吻不到林小倩的唇,一雙不安分的手上下摸索著,在喘息中伸進睡衣觸及到那兩團滑膩柔軟。他忍不住是一陣戰栗,跟著又去親吻林小倩滾燙的身體……
怕驚醒房間裏睡覺的幾人,林小倩不敢亂出聲隻管努力去拚命的掙紮,可隨著時間往後慢慢推移,不自覺的呼吸急促渾身上下像被抽空似的使不出勁兒來。她兩條腿伸伸縮縮,無意識的竟把嚴冬夾住了……
不知又是在幾時裏,她的牙齒咬住那床草綠色毛毯,一雙秀手緊緊挽住了嚴冬的脖子。她忘記掉掙紮,還情不自禁的張口開始呻吟起來,是低低的、克製著的、斷斷續續呻吟起來……
無法去形容那一種銷魂的聲音,嚴冬隻是覺得屬於他從未聽過的最美秒的樂意,如怨如慕,如泣如訴……
在不知不覺中,他也忘記掉臥室裏睡的幾個兄弟,他的手順著林小倩小蠻腰伸進林小倩褲子裏,往下滑去感覺像進入一片雜草叢生的沼澤地,是些粘粘糊糊的淤泥,是些四處泛濫的湖水……
硬生生的仿佛被強製拉進一個瑰麗世界,林小倩感覺她那片天空近於透明的藍色,沒有一絲兒雜質,藍得讓她心慌卻又甘願沉淪。空氣清新澄澈,她迎合嚴冬的手亂扭動著,像七色的花兒在風中搖曳,一朵接一朵發出脆響在盛情綻放,身體在慢慢的給撕裂撕碎,一片一片撒向空中似乎化為灰燼,四處飄散消失了不見了。
仿佛是受到了某種默許似的,嚴冬忙掏出下麵的家夥,輕輕一送滑進了那片滿是淤泥的沼澤地,插啊插,如同小魚兒戳著淺水的草叢,在小心翼翼尋找可以衝饑的食物。他閉上眼睛沉浸在一片幻象之中,極盡所有的力氣隻顧在沼澤裏緩緩前行,四周圍茫茫不著邊際,月亮在頭頂高懸著恍如明鏡,而在青冥的月色下萬物明澈。
似乎丟失掉了僅存的那點兒意識,林小倩在抽搐與悸動中,呻吟著去配合嚴冬輕輕扭動身體。
在一陣調整與磨合之後,嚴冬最終是得償所願,他的家夥衝進了那片溫軟滑膩的所在。
“哎喲。”林小倩下身一陣劇痛傳送出來,她情不自禁的尖叫了一聲。
隔著一個裝飾門的臥室裏,王七給林小倩的尖叫聲首先吵醒過來,他不明所以伸手向旁邊摸過去,嚴冬的人不在,一愣不自覺的又往前胡亂摸幾下,還是不見人。他警覺起來立馬清醒了,於是伸手又往另一邊摸去,金銀山還在,楊家業也還在。他推拉幾下金銀山詢問:“你剛才聽到了什麼聲音?好像是陽台上傳進來的呢?”
暈暈乎乎的,金銀山揉揉眼睛不滿的含糊不清的說:“你吵死我了,你還讓不讓我睡覺呀!”
“你還睡個毛啊!”王七輕聲嗬責下,立馬鑽出毛毯拉起金銀山朝陽台上拖。“我們看稀奇去。”他發現金銀山和楊家業都還躺在打的地鋪上時,卻唯獨不見嚴冬的人影子,便意識到陽台在幹好事兒。
在他眼目前所持的觀點看來,他做夢也沒想到是嚴冬和林小倩有一腿,因為最近這段時間,林小倩和楊家業兩人找廠老是出雙入對打打鬧鬧顯得很親熱。他在旁邊看著嘴上沒說心下卻極其的嫉妒,如今發現竟然是嚴冬捷足先登和林小倩有地下情,一時間心下平衡後,又生出個齷齪的念頭想偷偷看好戲。
歸根結底,他討厭楊家業,以至想嚴冬與林小倩的私情曝光後,好讓楊家業品嚐下痛苦靠邊涼快去。
給王七用力硬拖著想往陽台上走,金銀山是徹底醒了,他對王七的行為極其不滿,又沒個好對策,“你今晚是犯神經病了嗎?想看稀奇你自己看好了,別連累我好不好。”嘴裏說著,他在黑暗中踢到楊家業,一個狗吃食栽倒在楊家業身體上,半天沒能爬起來,也沒能再發出個聲音。
一下子,楊家業也醒轉過來,感覺身體上壓著個胖乎乎的人,立馬沒好氣的大叫起來,“死胖子,你狗日的大半夜裏往我身上亂爬是想幹什麼?你是犯神經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