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北好笑的看著慕白說道:“老公,我懷孕期間,大門都不會出一下,你這個月見著我出門兒了嗎?”
慕白點了點頭,這倒也是,他寶貝兒懷孕以後一直都乖乖的待在家裏,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慕白這才放下心來,開口對著司北說道:“扣押度之的危險分子,應該是衝著我來的,和危險分子合作的人很顯然知道我和度之之間關係不匪,不過,目前我們都不知道這人到底是誰。”
也就是說,慕白哥哥目前隻是把狼先生給救出來了,對於事情的緣由,其實還不清楚。
司北默了一下,開口問道:“慕白哥哥,你就沒懷疑過誰嗎?比如商煬?”
“我也懷疑過是不是商煬,但是你也知道,那段時間商煬汽車遭遇爆炸,也是危險分子所為,若是商煬的話,那危險分子如何又會接炸掉商煬汽車的任務?”慕白覺得是商煬的可能性不大,他感覺是另外有其他的人。
司北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慕白哥哥那可不一定,除非你能確認炸掉商煬汽車的危險分子和扣押狼先生的人是同一撥人,並且他們就不會在接商煬的任務的時候,也同時接下一個殺害商煬的任務。”
目前國際上出現了不少危險分子,光是被通報的就有好幾波,完全有可能是兩波危險分子,而且,就算是同一撥人,也是有可能的。
隻要能夠有錢可拿,危險分子什麼樣的事情做不出來?他們完全可以裝作兩個任務之間是沒有任何聯係的。
慕白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搖了搖頭對司北舜說道:“寶貝兒,這不就相互矛盾了嗎?他們要是殺了商煬,剩下的錢就拿不到了啊!”
“哥哥,你提醒了我,正是因為他們殺了商煬就拿不到錢了,所以,他們根本就沒準備殺商煬,而是企圖從商煬那裏拿更多的錢。”司北突然突然恍然大悟,難怪,難怪商煬的汽車爆炸搞得就像是一場兒戲。
司北回想了一下當時的現場,商煬汽車爆炸,卻一點也不慘烈,幾乎沒有完成什麼傷亡,危險分子拿了寇西的錢去炸商煬的汽車,卻並沒有盡心盡力,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想讓商煬死,而是想從商煬那裏拿到盡可能多的錢。
不過,這些都是司北的猜測,要得到進一步的驗證,還要看看寇西那邊,據司北所知,寇西在得到她的提醒之後,利用強硬手段處理了一些危險分子。
危險分子死了人,肯定不會甘心,而且,為了從商煬那裏拿到更多的錢,他們還會繼續派人來對付寇西。
歸根結底,司北想說的是,扣押溫度之的危險分子,有可能也是和商煬合作的,不過,危險分子顯然也沒有商煬想象的那麼好控製。
“寶貝兒,你的腦洞好大啊!”慕白還是覺得可能性不大,不過,他不會放棄任何調查的機會,隻要是有可能的,都值得好好調查。
不過,就算是沒有這事,商煬也是他們的頭號敵人!
司北笑了笑,沒說話,慕白哥哥說她腦洞大那就腦洞大吧,但是她很清楚危險分子的尿性,那就是為錢,而她也很清楚商煬的行為,想盡一切辦法傷害她周圍的人。
因為慕白哥哥比較不好對付,所以商煬千方百計的調查到了慕白哥哥和溫度之之間的關係,又猝不及防的對溫度之下手,從而想對付慕白哥哥,如此迂回曲折的手段,很符合商煬的性格。
“好了寶貝兒,今天就討論到這兒吧,休息會兒。”慕白發現他家寶貝兒總是喜歡想這麼燒腦的事情,而且越想越上勁,似乎不覺得疲憊一般。
“好吧,老公。”司北見慕白一副擔憂的神色,不由得笑了笑,她還是老老實實、安安靜靜的慕白哥哥比較能夠放心。
過了兩天,司北安排在寇西背後監控的人有了回應,說是一群來曆不明的人晚上徘徊在寇西別墅門口,不過,並沒有潛入進去,似乎在調查寇西的別墅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