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靜靜的流淌著,就像是流水一般,一去不複返,眨眼間便是幾個月時間過去了,天空中飄起了第一場初雪,帝都的雪在一夜之間覆蓋了整個大地。
俗話說,瑞雪兆豐年,今年雪下得這麼大,來年一定是一個好年,慕煬小家夥穿得厚厚的,在院子裏玩雪,退休的白以龍和祁景桓在院子裏陪著他堆雪人,一個清晨,一個小時不到,便在院子裏堆起了一個大大的雪人。
今年的一切似乎都很順利,沒再發生什麼大的事情,司北協助慕白處理軍區事務,一切得心應手,一切也平淡如水,但過日子就是這樣,其實越是平淡的日子,越是人生中最寶貴、最值得珍惜的東西。
然而,平淡的日子總是不會太長,在經過長發半年時間的暗中調查之後,司北再一次對帝都軍區的腐朽勢力進行了一次大清查。
就在這個下雪的清晨,司北帶人從帝都軍區抓捕了113人,全都是記錄在案,證據確鑿,有泄露國家機密和參與損害國家利益之事的人。
然而,這一次,其中涉案之人背景強大的就有五家,更有十幾人的家族在K國也具有一定的影響力,司北全部論罪,嚴格查辦!
一時間,想求司家、慕家、白家找關係的人絡繹不絕,司北閉門謝客,誰也不見,專心處理著其他事務。
司北的手機響了一個下午,在晚上的時候卻不響了,司北看到一則頭條新聞,新聞報告的是,最新上任的帝國元帥慕白,著重清查帝都軍區軍官,對有違法亂紀之人,堅決嚴厲的進行打壓,絕不姑息。
司北不由笑了笑,原來是慕白哥哥把所有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他那裏去了,現在他的手機應該都要被打爆了吧。不對,應該是慕白哥哥身邊的首席秘書羅朗的手機要被打爆了。
司北剛要給慕白打電話過去,手機鈴聲突然響了,是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但是司北有印象,她曾經接過一次這個手機打來的電話,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個手機號的主人,就是她哥每日都想幹掉的那個人,商煬!
司北輕輕滑動手機屏幕,按了接聽鍵,電話那邊的人沒說話,也似乎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過了一會兒,手機又掛了。
商煬掛了電話,隨手把手機扔在桌子上,他獨自一人坐在辦公室裏,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憊的點燃了一根煙,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精心埋伏在K國的暗線,竟然被司北給挖出來了。
司北大半年來沒有任何動作,甚至一絲消息都沒有,在Y國也沒有任何的動靜,包括南瓜盟都是安安靜靜的,商煬一度懷疑司北是不是太愚蠢了,根本沒猜到左礬背後的人就是他。
商煬很快又否定了自己這個想法,司北怎麼可能不知道?司北身邊養著那樣忠誠的一條狗,她怎麼可能不知道?
可是,既然司北知道左礬背後是他,為什麼不報複他?司北不是那種可以放任自己的敵人自由自在的人,她知道了左礬背後是他,就應該要報複他才對啊。
可是半年時間過去了,司北沒有絲毫動靜,今天卻給了他一份巨大的“禮物”,讓他埋在帝都軍區的那些炸彈都變成了啞彈,多年心血也毀於一旦。
商煬手指敲擊在桌麵上,一下一下的,隨即,又拿起電話撥了出去,不過這一次他撥的不是司北的電話,而是麻厲的電話。
電話那邊響了一陣,麻厲這才接了起來,自從半年前開始,麻厲就徹底和Y國斷了聯係,商煬自然知道麻厲現在是在全心全意的為司北效勞。
“二王子找我什麼事?”麻厲接起手機,開門見山的問道。
麻厲自然知道商煬找他不會有什麼好事,更何況他現在已經聽北北的話,完全和Y國斷了聯係,也就是說,他相當於已經宣布脫離Y國了。
聽到麻厲的聲音,商煬頓時怒火叢生,冷笑著說道:“表哥何必這麼生疏?我們同宗一脈,有著共同的祖先,表哥當真要賣國求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