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北說的事情,是她和慕白一直關注的帝都軍區總裝備部可能出現問題的事情,之前左礬帶領手下上百人持槍進入K國,這些槍支彈藥在軍火管理相當嚴格K國到底是如何流通的?
還有,黎城手底下的刺玫組織也是一樣,他們手上的軍火,又是如何來的?
當然,也不一定就是軍區裏麵出了問題,也有可能是走私軍火,不過,要走私如此多的軍火,怕是不容易,所以,司北懷疑,最大的可能性還是帝都軍區的總裝備部可能出現了什麼問題。
“還在調查之中。”慕白喝了一口紅酒,開口說道。
這件事情隱藏得很深,帝都軍區裏麵查不到任何蛛絲馬跡,近五年來,一絲一毫的差錯都沒有,而且總裝備部的人還非常的歡迎他查,一點緊張感也沒有,似乎斷定了他什麼也查不到一般。
司北衝著慕白眨了眨眼睛,調皮不已的說道:“哦,慕白哥哥不用著急,慢慢來,你的人要是查不出來也沒有關係我,也許我的人能夠查得出來。”
慕白不由挑了挑眉,小丫頭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啊!
慕白沒說話,隻是目光笑意盈盈的看著司北,司北踮起腳尖夠到慕白的唇,在他唇上重重的親了一口,又連忙放開,笑嘻嘻的說道:“慕白哥哥又這樣意味不明的看著我,難道我真的有那麼好看嗎?”
司北說罷,將杯子裏的紅酒一飲而盡,她目光轉了轉,在書房裏找到了沒喝完的半瓶紅酒,去拿了過來。
慕白卻挑了挑眉,按住她的酒杯不放,神色嚴肅的開口:“不許再喝了丫頭,以後沒有我的準許,不許喝紅酒!”
“啊?……”司北一陣詫異,不敢置信的看著慕白,慕白哥哥連這也要管?她還能不能有點自己的自由了?
慕白放下手中紅酒杯,彎下腰,兩眼直視著司北,一本正經的說道:“沒聽清楚啊,那我再說一遍,以後沒有我的準許,不許喝紅酒!”
看著慕白一臉嚴肅的表情,司北扁了扁嘴,嘟囔著說道:“慕白哥哥叫我過來,不是想喝酒,是想給我立規矩。”這根本就是一個限酒令,讓她一點兒喝酒的自由都沒有了。
“嗯,你也可以這麼想。”慕白摸了摸司北的頭,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司北搖了搖頭,笑嘻嘻的看著慕白說道:“慕白哥哥,我覺得這個規矩不好。”
紅酒又不是什麼烈酒,度數又不高,她時不時的喝上一口,感覺這滋味挺美妙的,現在連喝口紅酒都要經過慕白哥哥的同意,那也太麻煩了。
況且,她現在時不時的就想喝上一點,總不能一會兒又打擾慕白哥哥吧,這樣不但耽誤慕白哥哥的工作,也耽誤她的事兒,不同意,堅決不同意。
“就這樣決定了,你要是被我發現自己一個人偷偷喝紅酒,我有的是辦法治你。”慕白湊到司北耳邊,言笑晏晏的說道。
司北撇了撇嘴,氣衝衝的離開了書房,慕白哥哥簡直就是霸權主義,他還要治她?看來,等她有空,她是該好好的治治慕白哥哥了。
司北剛離開書房沒一會兒,手機鈴聲便響了,打電話的人還是她放在卓曜學長身邊的保鏢,司北頓時有股不好的感覺,她之前才囑咐了自己人等卓曜學長扛不住的時候再打電話給她,這就打過來了?
“喂,出什麼事了?”司北接起電話,神色嚴肅的問道。
電話那頭一片吵鬧,過了一會兒,才有人開口說道:“司北,你殺了我姐姐,我要你學長血債血償!”
司北不由驚了一跳,這聲音……這說話口氣,是君瑉,而不是她的屬下,奇怪,她屬下的手機怎麼會在君瑉手上?難道是出什麼事情了?肯定是出什麼事情了。
見司北沒說話,電話那頭的人迫不及待的說道:“喂!我說的話你聽到了嗎?你的人已經被我們控製了,我勸你趕緊過來一趟,不然,就等著給你卓曜學長收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