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ermouth聞言湊到了風間的身邊,蹲下身體就要去檢查風間一直用左手捂著的那個出血點,“讓我看看,到底有多嚴重。”
“沒事。”風間放開了左手,把傷口這部位暴露給Vermouth看,“放心吧,這傷口都已經經過處理了,肺部的傷口也已經不再出血了,好在這發子彈沒有留在我的身體了,再過一段時間就可以完全愈合了。隻是,肋骨的問題還是需要靜養幾天才能恢複了,現在我的右手基本是沒有什麼實際作用了。”說完話,風間又用左手捂住了傷口那附近,這麼做並不是為了止血,而是為了減輕痛苦,因為肺部裏麵的積血,風間的每一次呼吸都會顯得很痛苦,用手輕輕地摁在這裏,一定程度上可以減弱疼痛的程度。
“就沒有別的辦法了麼?”Vermouth向著風間追問道。
“我是沒
有其他的辦法了,除非你能幫我救出灰原,如果沒有救出她來,這一次旅行幾乎就可以說是完全失去了意義,所以我寧可親手殺掉Gin,哪怕是引爆了整台神秘列車也在所不惜!”風間說話的表情略微顯得有些猙獰,任誰被人算計成這樣都沒法在保持心態的平和了,尤其是那個人的作戰能力偏偏要遠遠弱於風間,明明已經擁有了輕鬆就可以殺死對方的手段,卻還要被對方操控,甚至還要靠著自己的肉體去給對方擋子彈,風間沒當場暴走直接兩刀砍死Gin,就已經可以說是風間的心境平和了。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成年人,好不容易拉下臉去搶一個小孩子的棒棒糖,不但沒搶到還被對方狠狠地在臉上抽了兩巴掌,抽完還要你再買幾根棒棒糖賠給他,這種感覺並不是誰都體會過的憋屈,這口氣能咽的下就怪了。
“你好像非常懊惱會輸在Gin的手裏?”Vermouth很容易就能看透風間的心思,因為足足一個月的相處,Vermouth已經非常了解風間的性格了,風間就是屬於那種看起來非常的平易近人,和誰都能聊得來的類型,但是隱藏在平靜外表之下的,其實他的脾氣算是有點暴躁的,再加上風間的心眼其實是有點窄的,很有可能會因為一點點的小事就和人吵得不可開交,這樣性格的人如果掌控住了巨大的力量之後,是很有可能會失控的。
“我才沒有輸呢!”風間快速地回複道,右手不自覺地已經攥成了一個小拳頭,完全不顧有可能會牽動到斷掉的肋骨。
蹲在風間麵前的Vermouth自然發現了風間攥緊的拳頭,伸出左手來抓住了風間的小拳頭,右手則是輕柔地掰開了風間攥起來的手指,“風間啊……”
聽到Vermouth的話,風間直接就愣住了,在日本的生活中是與風間前世的經驗非常不同的,一般很少有人會呼喚別人的全名,也就是姓和名一起叫,一般都是視關係的親密程度去選擇稱呼。像是一般的朋友,都隻能稱呼對方的姓氏,就如同工藤、毛利這般;而比較親密的朋友,像是家人、老同學、閨蜜、男女朋友或者是小孩子,才會呼喚對方的名字,譬如說新一,甚至是有希子專用的新醬(chyan),如果風間沒記錯,這是Vermouth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