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因為有事,到家的時候很晚了,忙中出錯把同樣的章節發了兩次,昨天夜裏2點多才被朋友發現,我已經已經做了修改了,如果有昨天沒看到修改之後的章節的話,煩請點擊一下上一章。)
風間現在的行為在Gin的眼裏確實是非常古怪的,因為風間現在其實是假扮成了二號車廂裏麵那位可憐的車長先生,他先是碰到了Gin這樣一位古怪的乘客,這位乘客隨意進入別人的房間,還不聽從自己的管教,隻是湊過去稍作提醒就收到了對方的眼神警告,那冷酷嗜血的雙眸好像一下子就抽走了這位車長先生全身的力氣,即使是閱讀他記憶的風間,都能從其中感受到他當時的無助和絕望;之後的不久,才剛剛擺脫掉Gin這具瘟神之後,這位車長先生又是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之下,被依靠著隱身藥劑消失在視線之內的風間從側後方襲擊,僅僅來得及感覺到脖頸處的劇痛,他就已經失去了意識,而就在他昏迷期間,還在不斷地耐受著搜魂的對待;當然了,這位車長最倒黴的遭遇其實還是風間為了保護灰原,同時也是保護還在這台神秘列車上麵的大偵探、Vermouth以及全體乘客,而不得不破壞掉了他的全部精神能量,自此他完全變成了一位植物人。就是這麼一個倒黴至極的普通人,遇到了曾經給他嚴重恐懼感的Gin,又怎麼可能還能如此平靜地安坐在那張椅子上麵呢?甚至他剛剛還與朝著自己不斷逼近過來的Gin對視了那麼一個瞬間,這不可能是這個有些軟弱無能的普通人能做到的吧?
就在這位車長與Gin對視的那一個瞬間,Gin的腦子裏滿是錯愕,這個世界上哪裏有敢與他對視的普通人啊,這不是自負或者自我吹噓,這是他這麼多年來不斷染血才能積攢出來的殺意,可就在剛才,一個普通的乘務人員,竟然用眼睛瞥了他一眼,雖然也僅僅隻是一瞬間。就在這一瞥之中,Gin感受到的並不是害怕或者是膽怯,而且夾雜著一絲絲蔑視的含義,甚至他能感受到一種熟悉的目光被投射到了自己的身上,這種目光是他經常拿來注視著別人的,那就是一位緊緊盯著獵物不放的優秀獵人眼神中透露出來的點點殺心與萬分專注。驀然間,Gin感覺自己的胸口突然說不出緣由的一突,就在這時節,Gin心中的疑惑陡然變化成了慌張,似乎他的性命已經被人捏在了股掌之間,剛才還在扮演著獵手角色的Gin突然覺得自己已經成了一個狹小鬥獸
場之中嗷嗷待宰的羔羊,無法逃脫更無法反抗,難道說這一切都是因為眼前的這位車長所帶來的麼?
Gin心中的焦躁有些難以抑製,他想不通剛剛就在自己一個眼神的逼迫之下就已經渾身顫抖的廢物為什麼會突然變得這樣深不可測,直覺告訴他眼前的這個人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個車長了,但是觀察能力與記憶力都異常出眾的Gin可以看得分明,眼前的這個男人不論是身高、身材還是長相、衣著都與之前見到的那個人一般無二,如果說這都不是同一個人,那麼那個假扮成了車長的人又是怎麼做到的呢?Gin下意識地想到了Vermouth那個女人的易容術,轉念一想那個女人現在躲著自己還來不及,又怎麼可能自投羅網主動來到自己的麵前,況且那個女人又怎麼可能給自己帶來這麼大的心理壓力呢?能被她易容,來配合她行動的似乎也隻有那個同樣有些神秘的Bourbon了,然而Bourbon他並沒有背叛組織與他為敵的理由啊,況且就算是Bourbon也絕對不可能給他帶來這麼大的壓力,這種感覺讓他回想起來二個月前那段不太美好的記憶,那個擊落了他親自駕駛的武裝直升機的小鬼……
‘等一等……小鬼……Sherry!’Gin的心中一動,瞬間想到了一種可能性,眼前的這個車長就是當初七夕那天在東京塔上麵曾經給予他重創的那個小鬼,他就是剛才在Sherry電話那頭喊著大小姐的那個人,這個世界上大概也隻有他能給自己帶來這種足以威脅到生命的壓力了吧。Gin仔細地在心中揣測著這個男人與Sherry的關係,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輪廓,這個人大概是在組織的某次實驗中獲得到超能力的特殊人類吧,Gin根本不可能相信風間那噴火的能力是源自於自己努力修煉的結果,唯有超能力這種解釋還能比較讓他信服。而一直作為組織中科學家的Sherry,當然一直都有機會接觸到這位身具超能力的人,兩個人一來二去之間產生了某種感情,這大概就是那段時日裏,她會一直違抗自己命令的原因吧,Gin完全不清楚灰原違抗他的命令、拒絕繼續進行試驗的根本原因其實是因為他殺死了她唯一的親人——宮野明美。之後的事情也就明了了,Sherry她通過某種方式把自己的身體縮小到了小學生的程度,借此從手銬的束縛之中脫身,並且經由通風口逃到了組織以外,而這位會噴火的實驗品,大概正是借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