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時間的洪流(1 / 2)

Vermouth的動作頓時為之一頓,她是在給Gin發信息尋求幫助,沒想到竟然被風間看穿了,要說他的具體位置,Vermouth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想來身上沒有什麼任務的Gin肯定會在上次失利的銀行周圍尋找線索,那裏正是五丁目。Gin這個人就是這樣,成百上千的暗殺任務使得他從來都記不住成功時的情報,反正那些人都已經是死人了,根本沒有辦法開口說話,反而是這樣偶然出現的失敗,會讓他難以接受,需要反複尋找失敗的原因,再加上當時的場景確實非常的詭異,Vermouth親眼看到他們朝著早已消失的警察繼續開槍,而且自始至終都沒有發現風間的存在。直到Gin收到任務失敗的消息,他才相信了Vermouth的說辭,也就是有個奇怪的小鬼頭不知道用什麼方法介入到了這次行動之中,並且偷走了那已經搶來的30億日元,隨後警方的通報中確實沒有提到警員出現傷亡,如此的通報驗證了Vermouth的說辭,那些警察都是憑空消失的,而不是被他們幹掉的,素來自負的Gin又怎麼可能安心接受這麼無厘頭的失敗呢?震驚地看著眼前的風間,Vermouth的心中彌漫著散不去的寒意,她是最清楚Gin的可怕的,可是連他都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就被眼前的這個小鬼控製住了,“難道……Gi……”話沒說完,Vermouth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剛剛也是震驚之中下意識的反映,卻差點把Gin的代號給泄露出來,誰知道這個風間是不是在詐自己呢。

“當然,正是完全掌握了Gin的行蹤,我才能介入到你們的行動中,偷走那30億日元。”風間滿臉得意地看著Vermouth,眼睛中強裝出一絲委屈的神色,“我竊聽到了Gin和Irish的對話,才能順利的介入到你們的行動中,要不是你突然出現在那裏,還偽裝成銀行的工作人員,我也不可能會受傷啊。”指了指自己的左臂,示意這裏曾被她的手槍擊中過。風間其實並不知道Gin的位置,剛才的發言僅僅是一次賭注,就賭Vermouth也不知道Gin的確切位置,畢竟風間熟知她在劇情裏的人設,也就是所謂的獨行者和神秘主義者,況且Gin也並非是她的下屬,不可能隨時上報自己的位置和行動安排,所以風間決定賭一次,就賭Vermouth在強烈的情緒波動和自己的威脅之下,會失去應有的理性思維,事實證明風間賭對了。至於五丁目的那個地點,風間還真不是隨口亂說的,那個位置曾經是Irish的住所,距離銀行搶劫案的位置也很近,更重要的就是風間很明確的知道Bourbon也就是安室透就在那波洛咖啡店裏,不管是什麼原因,隻要能打亂Vermouth的心緒,風間的目的就達到了。

雖然現在這幅生龍活虎的樣子讓Vermouth很難相信風間在那次事件中受了傷,但是在運鈔車裏的時候,她親自檢查過車廂裏的情況,僅僅留下了一個彈孔,而她是開了兩槍的,也就是說確實有一發打到了人的身體上,才讓她相信那個詭異的小孩子確實是被擊中了。滿臉疑惑地看著風間,子彈被留在體內,是隻有經過手術才能取出的,但是銀行搶劫案剛剛發生沒幾天的時間就去醫院治療槍傷,無異於是自投羅網,就算他能找到為他保密的地下診所,手術後短短的幾天時間就已經完全恢複了健康,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吧?看著她滿臉的疑惑,風間用力把她的手拽了過來,靠在桌子上的Vermouth被風間拽了一個踉蹌,險些撞到了風間的身上,不過看到風間手中突然出現的鋒利物品,強烈的求生欲使她強行定住了自己的腳步。根本沒有察覺到那把形狀奇怪的刀是怎麼出現在風間手裏的,隻是感覺到一股尖銳的刺痛感從她的手臂上傳來,那把有些像錐子的武器就已經直楞楞地插到了她的手臂中,強忍著疼痛不敢發出聲音,生怕激怒到這個一言不合就掏刀子砍人的煞星。

一把拔出了Vermouth手臂上的苦無,隨手扔到了一邊,鮮紅的血液就像是打開了的水籠頭一樣從傷口中不斷地往外湧,沒有在意濺到身上的血液,風間此時的動作意外地顯得很是溫柔,左手輕輕地扶住了Vermouth的手臂,盡量遠離她的傷口,右手則是微微懸空在出血的位置之上,綠色的光芒從手心中迸發出來,映的整個臥室裏都是微微泛光。很快的,Vermouth已經感覺不到手臂上的疼痛感了,目光死死地盯著那個傷口,雖然能感覺到風間是要給自己治療,但是數十年以來的生活經驗使得她並不能相信這一幕。風間收回了陽查克拉,手心中的綠光隨之消散,放開了Vermouth的手臂,“你體內的細胞活性很優秀,甚至快要趕上我了,完全不像是這個世界中該出現的啊。”似乎是意有所指,又似乎隻是單純的感慨,“我就是用這種方法取出子彈的,現在相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