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再不還錢,下次就割你一個腎!”
我從記事起爸媽就隻知道賭錢,一開始好吃懶做,小打麻將牌九,後麵後一次上頭借了高利貸,利滾利現在已經幾十萬,眼看天天被人上門逼債,兩口子丟下我跑路了。
隔幾天一頓打,這種日子我受夠了,這時候隔壁的一個大哥告訴我,他認識個招女婿的,據說那女的長的賊漂亮,身材棒的和明星似的,就是愛好有點獨特。
我這一琢磨,長的漂亮還能招不到女婿,多半是個噱頭,不是殘疾,就是老婦女。
但現在那些放高利貸的那都是很角色,錢還不上那可是真要人命,郊外被挖腎丟掉的屍體最近好幾個。
我也怕死,這命都要沒有了,還管她什麼愛好,是人是鬼我也認了。
一想到咱下輩子可能要和一個中年老婦女,天天被榨幹,心裏不禁一哆嗦。
猶豫片刻,我還是按照紙條上的號碼打了過去,畢竟是個人,都怕死。
“喂你好。”
“行了,我知道了,是應聘的對吧,名字報一下?”電話那頭聲音有點清冷,聽上去年紀應該不大。
“我是葉塵”
“應聘的話,晚上七點,到市區紅月酒吧,有人在那接應。”說完這句話,電話就掛了,沒給我一點機會多說。
這種被人蔑視的感覺,我打從心裏感覺恥辱,硬送上門的女婿,在我們這裏是一輩子抬不起頭。
拿起旁邊的二鍋頭,仰著脖子往裏麵灌,白酒的辛辣混著我的眼淚,直往心裏咽。
這種被自己親生父母丟棄的感覺,滋味真的不好受,我不知道未來會怎麼樣,心上就像被挖掉了一塊肉,揪心的疼。
我不知道爸媽還不會不會回來,自己還有沒有未來,放下酒瓶,我知道這些都隻能自己去麵對。
酒吧離這邊大概有二十多公裏,看看時間,我現在趕過去隻能打車了。
趕緊一路小跑到路口,我們這是郊區,等了三十來分鍾才等到一個車。
剛下車,隻看到一個類似工廠裝修的房子。
沒看到電視上酒吧的那種招牌,隻有一條小路口。
我吸了個口,眼看著,時間馬上要過了,打算先過去問問酒吧入口。
剛走到小巷口,一聲刺耳的救命聲就在耳朵邊響起。
還伴隨著嗚咽的哭喊。
我抬起頭看了一眼,明麵上看著是工廠小巷,裏麵卻是一條長廊,三個大漢正拖著一個年輕女人,往拉裏麵拽,女人的嘴巴被衣服堵住了,一頭秀發散開。
有些暗沉的燈光下麵,能看到女人一張小巧的瓜子臉,身上的黑絲,白襯衫一件被拉扯變形,破了個洞,滿麵的春光,看的我挪不開眼。
都說酒吧撿屍,喝醉的女人被拉出強行開房,但是這女人明顯反抗激烈,總覺得哪裏不對。
雖然畫麵有些刺激,但身為一個新時代好青年,這種刺激的事,真要讓我來做,心裏那關過不去。
我在後麵偷偷的跟了過去,看著他們進了一個小房間,抬眼一看,門口上寫著女廁所。